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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后,我那躺平的同桌拿了奥运 第2章 他救猫那天,好像就开始变了(1/2)

林晚照的脚步在香樟树下顿住时,后颈的汗毛跟着竖了起来。

暮色像一层薄纱缓缓罩下,香樟树冠筛下的光斑在她肩头轻轻晃动,叶片边缘泛着青铜般的微光。

蝉鸣被晚风揉碎,散落在青石板路上,忽远忽近;远处传来收音机里咿呀的越剧调子,混着王奶奶蒲扇拍腿的“啪啪”声。

老人的话却字字清晰:“那天那个小伙子真不错,为了救只猫爬上树摔下来都没事。”她攥着笔记本的指节发白,指甲陷进封皮上凸起的烫金纹路——那是学校图书馆旧书才有的压痕,带着粗粝的触感。

鞋尖无意识碾过一片枯叶子,脆响惊得旁边石凳上打盹的老黄狗抬了抬眼皮,鼻翼翕动,吐出一团白雾般的气息。

“奶奶们,”她走过去时校服裙角扫过冬青丛,叶片带刺的边缘刮过小腿,留下细微的痒意,声音比平时轻了些,“你们说的是谢知远?我们班那个谢知远?”

正摇着蒲扇的王奶奶最先抬头,眼角的皱纹堆成花:“可不就是小谢!上个月我家大橘卡在三单元门口那棵老槐树上,我这把老骨头爬不上去,急得直抹眼泪——”她拍着大腿比划,“那孩子刚好路过,脱了校服往地上一扔就往上爬,跟猴儿似的利索!”林晚照仿佛看见那件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落在泥地上,肩带还勾着一根草茎,而谢知远赤着脚踩上树干,树皮粗糙的颗粒感硌进掌心,他手臂青筋微凸,喘息声混着猫的嘶叫和树叶的沙沙响。

另一个戴老花镜的李爷爷扶了扶镜框,镜片反着夕阳的光:“我当时在楼下下棋,亲眼瞅见的。树杈子那么高,他踩住第二根枝桠的时候,大橘还拿爪子挠他胳膊呢!我听见‘嘶啦’一声,像是布料撕裂,他都没哼一声。”

林晚照喉结动了动,指尖摩挲着笔记本封皮上那道熟悉的划痕:“后来呢?”

“后来?”王奶奶眯眼笑,“他把猫揣在怀里往下跳,我都闭着眼不敢看,结果人家落地跟踩了棉花似的,稳稳当当!我凑近一瞧,胳膊上三道红印子,他倒跟没事人似的,说‘奶奶您摸摸,猫爪没破皮’。”她突然压低声音,蒲扇停在半空,“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上回见他帮我搬米袋,爬两层楼都直喘气,怎么救猫那会儿跟换了个人似的?”

林晚照的指甲掐进掌心,皮肤下传来细微的刺痛。

七月七日——她记得清楚,那天早自习她替谢知远交了作业,班主任说他“家里有事”。

现在想来,所谓“家里有事”,原是在替素不相识的老人爬树救猫。

道过谢往家走时,她的影子被路灯拉得细长,像一根被风扯动的线。

晚风拂过耳后,带着香樟叶的苦涩清香,也送来远处烧烤摊的炭火味和孩童追逐的笑闹。

她踩过一地碎光,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唯有鞋底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像是心事在低语。

单元门台阶上落了片梧桐叶,她弯腰捡起,叶脉的纹路像极了日记本里夹的那片——那是去年秋天,她的思绪飘回到那个午后,谢知远趁她不注意塞进去的,说“配你写的校园文”。

那时阳光斜照进教室,他指尖沾着粉笔灰,叶脉在他掌心泛着琥珀色的光,她闻到他袖口洗衣粉的淡淡茉莉味。

推开门时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起,母亲在厨房喊:“洗手吃饭!”她应了声,却径直往书房跑。

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像在回应她急促的心跳。

书桌上的日记本摊开着,扉页夹着去年校运会的加油条,墨迹已经有些淡了,边缘微微卷起,像是被无数次摩挲过。

她翻到七月七日那页,字迹还带着当时的急躁:“谢知远没来上课,说是家里有事。不过他QQ空间更新了张自拍照,脸色有点红,但眼神特别亮。”

鼠标点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钟摆敲在神经上。

她打开电脑,输入谢知远的微信号,指尖悬在“朋友圈”三个字上三秒,才轻轻点下。

七月八日:“晨跑5公里,配速5分12秒。”配图是沾着露珠的运动鞋,鞋带松散,泥点溅在鞋舌,仿佛能听见清晨草叶被踩断的脆响。

七月十五日:“引体向上20个,教练说核心力量有进步。”九宫格里是健身房镜子里的侧影,校服被汗浸透贴在背上,水珠顺着锁骨滑落,在镜面留下一道湿痕。

七月二十八日:“夜跑遇到晚霞,比小说里写的还好看。”视频里的路灯一盏盏亮起,镜头晃了晃,最后定格在天边橘色的云,远处传来自行车铃铛的清脆叮当。

林晚照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这些动态她竟完全没注意到——从前谢知远的朋友圈半年才更一条,不是游戏截图就是食堂的糖醋排骨;而她作为“特别关心”,设置的消息提醒明明开着……

她猛地想起什么,打开微信设置。

“特别关心”列表里,谢知远的名字还在,可“消息提醒”的开关不知何时被滑到了“关闭”。

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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