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殇从马陵尸堆到九州共主 第一章 马陵惨败(2/2)

喘息。往日车水马龙、冠盖云集的宽阔街道，死寂得如同鬼蜮。两侧高大华美的屋舍，门窗紧闭，仿佛里面的人早已窒息。偶尔有胆大的缝隙后面，闪过一双双惊惶绝望的眼睛，又迅速隐没在黑暗里。

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市井的喧嚣或脂粉的甜香，而是浓得化不开的恐惧，混杂着劣质桐油燃烧的焦糊味和一种若有若无的……尸臭？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不知名的碎屑，打着旋儿，更添几分凄凉。

我被侍卫几乎是架着，行进在空旷得令人心悸的街道上。脚上的锦履早已在逃亡路上丢失，冰冷的石板透过破损的足衣，将寒意直透骨髓，却远不及心头的冰冷。偶尔经过一处巷口，能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空洞麻木，对我们这一行狼狈的人马视若无睹，仿佛早已接受了末日降临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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