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渣前男友 23.整盅兄弟(1/2)
在毕业离校打狗散场之前,有一段百无聊赖的富余时光,寝室里的兄弟们直嚷嚷现在无聊得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时间。
我比他们幸福,我还有一个让他们垂涎欲滴的女朋友。那天,另五个兄弟又要溜去录像厅看成人不宜片,他们邀我,我说:“我今天有事,就不奉陪各位哥哥兄弟了。”
老大宋江很不高兴:“你丫的别重色轻友啊,你跟你女朋友还有大半辈子时间逍遥快活,跟咱哥们可就剩这个把来月了。”
燕青一旁替我解围说:“算了算了,兄弟重要女人同样也重要,我们今天再准他一回。”
我径直去财大找刘红了。
她很高兴,蹲下替我系快要散开的运动鞋带子说:“你再晚来五分钟,我就去找你了,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也不来看我。”
我说:“天天和同学在一起,马上就要毕业了,活动多。”
刘红撇了撇嘴:“还不知道你们,除了打牌喝酒看录像坐公交偷看女孩子还能有什么。活动?说点别的吧。”
我讪讪然。
刘红告诉我她昨天在校外租了一套民房,两室一厅的,让我今天搬过去。我心里格登一下,这是未婚同居的节奏啊,得了便宜又卖乖地说:“这样不好吧,我那些哥们会笑话我的。”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还不好意思了。想得美,你住出租房,我仍住学校宿舍,你必须搬出来。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我是担心你这些天跟人学坏了,我们学校前两天毕业班的就喝酒闹事打群架,一个学生打残了,还有几个被派出所拘留了。你们农大的毕业生不是无法无天连老师的家也敢抄吗?”
“你说什么?我们学校做什么了?抄老师的家?天方夜谭,哪有这种事?”我吓一跳。
“没有?不可能吧,我同学都说得跟真的似的,说农大有位老师的家被学生们哄抢了,连窗玻璃也没剩。”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不得不佩服小道消息传播的高速度与巨大能量,用砖头砸了几块玻璃,传出来竟成了学生造反抄老师的家。
我能说什么呢,不忍拂她一片好意只好说:“明天搬吧,今晚我得跟同寝室的哥们说说,告别一下吧,毕竟是三年的好兄弟。”
夜晚的省城街头灯火依旧灿烂,我也依旧带着沉醉的心情,走着酒后的猫步,慢慢地度到了学校的东门。
从东门进入学校,我没有象往常一样直奔寝室,而是缓缓地在校园里瞎转悠,因为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远处女生宿舍楼前的火光吸引了我的眼球。火,在黑夜分外红,那不是火,是烛光,是由许多点燃的蜡烛组成“心”,还有一位男生单膝跪在“心”的中央,面对楼中的哪个寝室的窗口大声呼唤某女生的名字,好浪漫的求爱场面。这一定是大一的学弟了,他们是浪漫的代言人,学校每年的新鲜血液。
我不禁为那痴情的学弟哀叹:问世间情为何物?大学虽然是爱情的温床,但真情又有多少呢?爱情是矛盾的组合体,钱钟书先生的围城在大学校园里变态地演绎着,没有女朋友的男生想找女朋友,有了女朋友的男生却在看到别个美女之后想着怎么才能把现在的“黄脸婆”抛弃。
我们学校的爱情因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土壤贫瘠,这样的悲剧稍微少见一点。在刘红她们财大就屡见不鲜了。但再贫瘠的土地,也有个水草丰茂的角落。
比如我们寝室的老大宋江,在俘获了扈三娘的芳心后,前些日子竟一脚踹了。
燕青私下对我说:“这都是你造的孽,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我不理解,他们俩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燕青叹道:“宋老大是想他这么优秀的条件却找个如此普通的女朋友,芝麻脸塌鼻子,而你条件远不如他却找了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友,人比人气死人,他心里不平衡着呢。”我无语,然后心头涌起一丝甜蜜。
我听见有女生在楼内尖叫:“她马上下来了!”
果然,楼梯口冲出一位穿白短裙的女生,冲向烛火组成的“心”。她们在“心”的中央紧紧抱成一团。
哇——,深夜的女生楼发出了比白天还热闹的倒水似的哄响,夹杂有掌声和尖叫。我站在远处,默默祝福了那对可爱的学弟和学妹,感受完女生楼内的疯狂后,继续漫无目的的在校园里逛着,品味着离别前的忧伤。
轻轻推开熟悉的寝室门,咣一声门框上面掉下一个塑料垃圾斗,这是我们寝室为迎接每位夜归兄弟所采用的惯用伎俩,每当垃圾斗掉在人身上后,必有一阵怪叫。
不过今晚它没有砸到我,何止是今晚,自从和刘红相恋以来,晚归让我“久病成医”,进门闪避暗器成了我的本能。我就是弄不懂,明知暗器对我失效了,他们还是每晚操作不误,我很多次都想对他们说别老是用这一招,也不换换新鲜的,腻不腻。
我开了灯,不必去自责什么,兄弟们都习惯了我半夜回来,五个兄弟都睡了,侧耳倾听,老大宋江今晚没有熟悉的打鼾;燕青也没有磨牙;班上最阔的兄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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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