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中血书：哑女将军共破局 第2章 账本里的手语刀(2/2)
“还有柳月婵的父亲，是主动帮韩琦换了李妃的药。”苏玉容摸出封信，“这是他写给韩琦的效忠信，说要把女儿送进宫当眼线，事败便让她用鹤顶红自尽。”
林昭昭翻老将军账册，“药材”页记“庆历元年，李妃病重，韩相府送药三帖，内有钩吻”，送药人处写着“苏”字——苏玉容的父亲！
“我父亲是被韩琦逼着伪造病历的。”苏玉容声音发颤，“我嫁进将军府，就是为查真相。”
林昭昭走到柳月婵面前，捡起玉佩与自己的拼合——严丝合缝。内侧刻的不是“顾”，是“李”！
“你们都被骗了。”陈砚突然开口，摸出张纸，“老将军账册记着：‘李妃有女，五岁被毒哑，寄养于韩相府，名昭昭。’”
林昭昭如遭雷击——她是李妃的女儿？
“母亲怕你遭韩琦追杀才隐瞒。”陈砚眼底带痛惜，“你父亲是李妃的亲弟弟，为护你才假死离宫。”
“韩琦的人来了！”苏玉容指向密室门，外面传来刀剑相击声。
林昭昭将两本账册并在一起，页码拼出“韩府地窖，藏先皇遗诏”。“我们去韩府。”
陈砚握刀：“将军人马已在城外待命。”柳月婵捡起鹤顶红：“父亲欠的债，我来还。”苏玉容砸碎翡翠镯子，碎片嵌着韩府地图。
密室门被撞开时，林昭昭握匕首冲在最前。火把照亮她的脸，曾盛满恐惧的眼中，只剩燃烧的恨意。
韩府夜色浓如墨，四人借阴影往地窖摸去。地窖门藏在假山后，铁链锁着。陈砚砍断铁链，石门推开，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里面堆满炭筐，筐沿沾着淡青色尸粉。林昭昭撬开最里铁箱，无遗诏，只有龙袍与厚账册。账册记满韩琦罪行，最后一页贴五岁女孩画像，眉眼与林昭昭一般无二，旁写：“李妃之女，留之必为后患。”
“这是陷阱！”苏玉容惊呼。
地窖门哐当关上，韩琦笑声传来：“昭昭，你父亲是我韩家人，当年背叛我就是为护你这个孽种……”
“别信他！”陈砚低喝。地窖炭块突然冒烟，尸粉遇热生毒气！
“把炭倒出去！从通风口走！”陈砚喊道。
四人合力推倒炭筐，露出通风口。林昭昭最后爬出，刚探出头便被赵三抓住头发，刀抵脖颈。匕首刺入他腹部，却被死死攥住手腕。此时一箭射穿赵三喉咙，顾廷远骑马冲来，身后跟着禁军大队。
“昭昭！”他跳下马将她抱紧，“我来晚了。”
林昭昭在他掌心写：我是李妃的女儿。
顾廷远一僵，随即抱紧她：“我知道。父亲的日记里写了，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韩琦被押出，狂笑：“先皇遗诏不在我手里，在……”一箭射穿他的嘴，射箭者是柳月婵。
晨光刺破乌云，林昭昭捧账册站在韩府院中。顾廷远指向皇宫：“遗诏在陛下那里。”
朝阳照宫墙，金光万丈。账本最后一页，炭灰盖住的字迹渐显：“顾老将军，实为韩琦胞弟。”
林昭昭猛地看向顾廷远，他眼底藏着她看不懂的暗潮。这盘棋，比想象中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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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