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你管这叫谋略三国?! 第2章:螳螂、黄雀,还有我这把刀(1/3)
凌风指尖夹着那枚冰冷的竹简,郡丞官印的朱红刺痛了他的眼睛。
“管亥的先头部队被全歼,消息传回他的大营,再到他集结兵力追来,最快需要多久?”
凌风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计算一道与自己无关的数学题。
他面前,李存孝如一尊铁铸的雕像,头盔下的目光穿过面甲的缝隙,落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斥候队全灭,消息传递需靠人力,至少一日。管亥此人暴戾,闻讯必亲率大军,集结整备,最快也需一日。若他们急行军,两日后可抵达此地。”
“两日……”
凌风低声重复,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时间太紧了。”
他的目光扫过那几个被解救的流民,他们正围着一小堆篝火,贪婪地吞咽着玄甲飞骑分发的干粮,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凌风的视线只停留了半秒,便移开了。
这些不是他公式里的变量。
“我们不等他。”
凌风站起身,将那卷羊皮地图和竹简收入怀中。
“传令下去,全军拔营,目标,东郡城东十里,那片密林。”
“遵命!”
李存孝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躬身领命。
主公所指,即为吾之所向。
青州,黄巾大营。
营帐内弥漫着酒肉和汗水混合的刺鼻气味。
管亥赤裸着粗壮的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他正用一柄匕首,慢条斯理地剔着一块烤羊腿上的肉。
帐帘猛地被掀开,一个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惶。
“渠……渠帅!不好了!”
管亥的动作一顿,抬起那双浑浊却凶光四射的眼睛。
“慌什么!天塌下来了?”
“王……王头儿的命牌,碎了!”
传令兵的声音都在发抖。
“啪!”
管亥手中的匕首被他生生捏弯,他猛地站起,两米高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将传令兵完全笼罩。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膛里挤出来的闷雷。
“王头儿和……和他带出去的五十个弟兄,命牌……全碎了!”
营帐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死寂。
下一秒,管亥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啊——!”
他一脚踹翻了面前的长案,酒水、肉块、金银器皿飞得到处都是。
“是谁!是谁干的!”
他一把抓起立在身旁的“断齿”巨斧,斧刃上那个碗口大的缺口在火光下闪着幽光。
“给老子吹号!集结!把所有能打的弟兄都给老子喊起来!”
管亥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如同赌场里输光了一切的赌徒。
“老子要亲眼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管亥勒住缰绳,他胯下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
他死死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屠杀现场。
两天过去了,血腥味依然浓重得令人作呕。
尸体已经被野兽啃噬得残缺不全,但那整齐划一的致命伤口,那些被巨大力量洞穿的胸膛,依然清晰可见。
没有打斗的痕迹。
没有散乱的兵器。
这里就像一个屠宰场,他的五十个弟兄,像牲口一样被瞬间宰杀。
“渠帅……”
一个亲兵小心翼翼地开口:
“现场没有找到活口,看痕迹,是一支装备精良的重骑兵干的,人数……恐怕不少。”
“重骑兵?”
管亥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戎马半生,和官军打过无数次交道。
那些穿着破烂皮甲,拿着生锈长矛的所谓官军,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战力?
这支部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上,无数巨大的马蹄印,密集而有序,一路向东。
“东郡……”
管亥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不管你们是人是鬼,抢了老子的东西,还想躲进城里?”
他那被愤怒烧得通红的眼睛,望向远方的东郡城郭,闪过一丝残忍的狞笑。
“赵炎那个小白脸还想跟老子玩心眼,正好!等老子屠了这支不知哪来的杂碎,再用他们的脑袋,去敲开东郡的城门!”
“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天黑之前,必须给老子兵临城下!”
“吼!”
上万黄巾军发出震天的咆哮,如同一股黄色的浊流,卷起漫天尘土,向着东郡城凶猛地扑去。
两日后,东郡城东十里的密林。
五千玄甲飞骑悄无声息地潜伏在林中,人衔枚,马裹蹄,仿佛与这片阴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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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