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末代太子,我替父皇挽江山 第1章 被逼筹银百万,签到爆出十亿黄金(1/2)
朱慈烺是被一阵刺鼻的药味呛醒的。
他下意识想抬手揉鼻子,却被袖口的锦缎硌得生疼。
睁眼的瞬间,雕着云纹的檀木帐顶撞进视线,烛火在鎏金烛台里摇晃,映得墙上的《松鹤图》影影绰绰——这不是他高三教室的白墙,也不是租屋的霉斑天花板。
殿下可算醒了!
沙哑的嗓音惊得他浑身一震。
转头望去,穿青灰色宦官服的老太监正跪在床前,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泪:您从晌午咳到酉时,奴才差人请了太医院吴院判来,开的安神汤才喝了半碗就睡过去了...
朱慈烺喉结动了动,记忆如潮水倒灌。
他本是2025年的高三学生,昨晚熬夜复习明末历史,在《明季北略》里看到崇祯十七年正月,皇太子朱慈烺随帝困守京城,三月十九日城破殉国的记载时,趴在桌上睡着了。
再睁眼,竟成了那个历史课本里只活了十六岁的末代太子。
王伴伴?他试探着开口。
原身记忆里,这位司礼监掌印太监是跟着自己长大的,连小时候偷溜出宫买糖人,都是王承恩把风。
老太监浑身一僵,抬头时眼眶更红了:奴才在。
朱慈烺攥紧被角,指节发白。
窗外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窗纸上,他却觉得后背沁出冷汗——崇祯十七年正月啊,李自成的大顺军已破汾州,兵锋直指太原;皇太极虽死,多尔衮正带着清兵在山海关外磨刀;京畿闹了三年饥荒,路边饿殍比冬雪还厚,连顺天府衙都开始往城外运尸体了。
父皇呢?他声音发紧。
王承恩的手在膝盖上绞成一团:皇上在文华殿召了内阁,说是要议赈灾的银子......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太监掀帘而入,喘得说不成句:太、太子殿下!
皇上传您即刻去文华殿!
文华殿里的寒气比东宫更重。
朱慈烺刚跨进门,就听见哐当一声——是茶盏砸在青砖地上的脆响。
龙椅上的男人瘦得颧骨凸出,龙袍下的脊背却挺得笔直,正是他在历史画像里见过的崇祯帝朱由检:都哑了?
朕问你们,国库还有多少存银?
跪在最前面的户部尚书陈演缩了缩脖子,山羊胡抖得像风中的枯草:回皇上,自去岁秋粮绝收,各地税银便再没解上来......前儿奴才查账,内帑只剩......只剩三千七百两。
三千七百两?崇祯突然笑了,笑声里浸着血:三千七百两够买多少粮?
够救多少人?
顺天府报上来,城外义庄的棺材都堆成山了!他猛地站起身,龙纹袖摆扫落了御案上的奏疏,陈卿不是总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么?
你私宅的珊瑚树比乾清宫的还高,藏银能填半座护城河,倒跟朕哭穷?
陈演砰地磕在地上,额头瞬间肿起青包:皇上明鉴!
奴才对大明朝忠心耿耿,实在是......实在是民间凋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殿内死寂。
朱慈烺站在门槛边,看着跪在地上的内阁重臣们,突然想起历史课本里的批注——这些人后来要么开城降李,要么跪迎清军,连陈演都在李自成破城后,献了四万两白银求活。
慈烺。
崇祯突然喊他的名字。
朱慈烺抬头,正撞进那双泛红的眼睛里。
记忆里,原身对父皇又敬又怕,此刻却从那眼底看出几分疲惫的希冀:你素日爱读《资治通鉴》,总说要学汉昭帝少年理政。
朕给你七日,筹得百万两白银赈灾。
若能做到,是你为君父分忧;若做不到......他顿了顿,声音沉得像坠了铅,就去宗人府领二十廷杖,也算替朕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皇上!王承恩急得要上前,被朱慈烺悄悄扯住衣袖。
陈演抬起头,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慢悠悠道:太子殿下年少英才,臣等自然信服。
只是这百万白银......他扫了眼朱慈烺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莫要急着应承,误了国事才好。
殿外的雪下得更大了。
朱慈烺踩着积雪回东宫时,靴底发出咯吱的声响。
王承恩举着羊角灯跟在身后,影子被拉得老长:殿下,皇上这是急昏了头......那陈阁老私库里的银子怕有千万,偏要装穷!
您可千万别应下这差使,二十廷杖打下来......
王伴伴,去把户部的账册拿来。朱慈烺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冷硬。
烛火在案上跳了跳。
朱慈烺翻开那本磨得起毛的账册,入目皆是欠无空的批注,最后一页的数字刺得他眼睛发疼——三千七百两,连买五千石米都不够。
他捏着账册的手发抖,突然想起历史课上老师说的:崇祯求着大臣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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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