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当关:我靠面板横推九重天 第8章 暗流涌动,步步为营(2/3)
明晚。他低声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青铜匣的锁扣,西三井的砖下,到底藏着什么?
窗外的梆子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往日更沉,更闷,像口大钟扣在人心上。
陈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柴屑,望着丙字号牢房的方向笑了——赵严越急着砍路,他越要看看,这被砍断的路尽头,到底藏着怎样的天。
陈缺的布鞋底刚蹭过丙字号牢房后巷的青苔,后颈的青痕便像被红炭烙了一下。
他侧头瞥向身侧的苏清月——女捕头的月白外袍被夜风吹得贴在腰上,腰间玄铁令牌压出的弧度里,藏着半盒神捕司的迷香。
那是她今早趁典狱长查账时,用淬毒匕首挑开膳食房的窗纸塞进去的。
往左三步。陈缺喉咙动了动,声音比蚊蝇还轻。
两人贴着潮湿的砖墙挪步,他的指尖在第七块砖缝上快速叩了三下——这是李伯教他的鬼门步,专破九幽狱巡夜的灯笼光。
苏清月的靴尖刚避开墙根那丛带刺的野蔷薇,前头拐角突然传来铜铃晃动的脆响。
陈缺的瞳孔骤缩。
那是赵严腰间的镇狱铃,铜铃里塞着用囚犯心头血养了三年的血玉,每次晃动都像有人拿细针戳他耳膜。
他反手扣住苏清月的手腕,两人同时矮身钻进墙根的野蔷薇丛。
尖刺扎进陈缺手背的瞬间,他听见苏清月倒抽了口冷气——她的月白衣袖被勾破道细口,露出一截雪脯,在月光下白得刺眼。
慢着。赵严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刀刃,墙角的野蔷薇。
陈缺的后颈青痕开始发烫。
他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肋骨上,一下,两下,几乎要盖过赵严的脚步声。
苏清月的手指悄悄摸向腰间匕首,他却用掌心按住她手背——神捕司的匕首淬着见血封喉的鬼面花,此时暴露无异于打草惊蛇。
上个月才拔干净的刺,怎么又长出来了?赵严的灯笼光扫过来,陈缺甚至能看见他下巴上那颗黑痣的毛被风吹得晃了晃,老钱,带两个人把这丛花拔了。
典狱长,这都三更天了......
拔。赵严的声音突然拔高,镇狱铃当啷撞在腰间玄铁牌上,你当那些老鼠是吃素的?
前日丙字号死了十七只耗子,今日后巷就多了野蔷薇——有人想给老鼠留窝呢。
陈缺的指甲掐进掌心。
赵严这老匹夫,分明是在说他前日用迷药喂老鼠探地道的事。
他盯着赵严腰间晃动的镇狱铃,突然想起林渊说过的话:那铃里的血玉吸够了怨气,能引动井里的邪物。此刻血玉在铃里泛着暗红,像团要滴下来的血。
典狱长!一个狱卒的惊呼划破夜雾,墙根有鞋印!
四寸半的鞋,像是......
像是陈缺那小崽子的?赵严突然笑了,笑声像破风箱拉过锈铁,老子就说他不安分。
老钱,带两个人去他屋里搜,剩下的跟我去西三井——那小崽子前儿夜里摸过井栏,指不定想打井里的主意。
脚步声渐远,苏清月的手在陈缺掌心抖了抖。
他抬头看她,月光正落在她眼尾,那里还留着前日追邪修时被划伤的淡红印子。他去西三井了。她压低声音,我们的密室在东偏院,他没发现。
陈缺却没动。
他盯着赵严刚才站的位置——野蔷薇丛下,半片带泥的碎瓷正闪着幽光。
那是他前日夜里藏在砖缝里的标记,用来定位密室入口的。
赵严刚才说老鼠留窝,哪里是说老鼠?
分明是在说他藏的标记!
走。他拽着苏清月的手腕往反方向跑,赵严这老匹夫在钓鱼,西三井是幌子,他真正要查的是......
砰!
两人刚拐过墙角,头顶的青瓦突然碎了一片。
陈缺本能地把苏清月往怀里一捞,碎瓦擦着他后颈砸在地上。
月光下,一片碎瓦上沾着暗红的血——是赵严镇狱铃里的血玉粉!
跑!陈缺吼了一声。
他能听见身后传来弓弦震颤的声音,是赵严养的暗桩!
李伯说过,九幽狱的典狱长都养着三五个死士,专杀不该知道秘密的人。
此刻那些死士的呼吸声像夜枭,正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包抄过来。
苏清月反手甩出半盒迷香。
白色烟雾在巷子里炸开的瞬间,陈缺的指尖快速在腰间铜钥匙串上一拧——那是李伯用二十年狱卒经验打造的锁魂钥,能开九幽狱九成九的锁。
他拽着苏清月撞开一扇半掩的柴门,反手用钥匙卡住门闩,后颈的青痕烫得几乎要渗血。
他们追不上了。苏清月靠在门上喘气,匕首在掌心转了个花,迷香里掺了神捕司的追魂砂,就算他们捏着鼻子,明天天亮前也得晕在茅房里。
陈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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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