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归来,我带宫斗系统杀疯了 *第1章:毒酒穿肠,恨意滔天(1/2)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撕扯着肺腑,每一声都带着腥甜的铁锈味。破败的冷宫,宛如一座被遗忘的坟茔,四壁斑驳,蛛网悬垂。空气中,陈年霉腐的气味与熬干的药渣所散发出的焦苦,拧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毒气,无孔不入地钻入慕容雪的鼻腔,侵蚀着她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
她像一截枯木,蜷缩在覆满尘埃的冰冷地砖上。喉咙里仿佛被灌入了滚烫的铁水,每一次挣扎的呼吸,都像被无数细小的刀片反复凌迟,带来灼烧般的剧痛。视野早已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窗棂外灰蒙蒙的天,那片曾被她视为全世界的天空,如今却像一块沉重的墓碑,压得她喘不过气。
蓦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眼前。那是一双绣着展翅金凤的云锦缎鞋,鞋尖缀着的东珠圆润饱满,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流转着温润华光。这双鞋,与周遭的一切污秽与破败,形成了最尖锐、最讽刺的对比。
鞋子的主人缓缓蹲下身,华美繁复的凤袍裙摆如一朵盛开的血色牡丹,铺陈在地。那明艳的色泽,刺痛了慕容雪濒死的双眼。
“姐姐,这‘七步倒’的滋味,如何?”
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轻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来人正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白月柔——她曾视若亲妹,掏心掏肺对待的义妹。
这声音,曾是她耳边最动听的旋律,如今听来,却比世间最恶毒的诅咒还要淬毒千百倍。
慕容雪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艰难地抬起头。她那双曾经顾盼生辉、流光溢彩的凤眸,此刻布满了狰狞的血丝,像两张破碎的蛛网,死死地、怨毒地盯着那张脸。那张她曾无比怜惜、处处维护的脸,此刻挂着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为……什……么……”沙哑破碎的字眼,几乎是从她撕裂的喉咙深处,和着血沫一同挤出来的。
“为什么?”白月柔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轻笑。她伸出保养得宜、指甲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慕容雪的下巴。那力道之大,让慕容雪听到了自己下颌骨不堪重负的哀鸣。
“我的好姐姐,我亲爱的姐姐,你不会真的以为,陛下爱你吧?”她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慕容雪冰冷的脸颊,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的笑意,“他从始至终爱的,是你镇国公府世代相传的赫赫兵权,是你慕容家满门忠烈在军中那不可撼动的声望!如今,北境已定,南疆已平,天下归心。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么简单的道理,姐姐怎么就不懂呢?”
“你,还有你家那些愚不可及、碍手碍脚的蠢货,自然……就该去死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重锤,狠狠砸在慕容雪千疮百孔的心上。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那个会在清晨温柔地为她描眉,会在深夜拥她入怀,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萧景琰。原来,那些让她沉溺其中、信以为真的海誓山盟,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长达十年的捧杀!
白月柔极其享受地欣赏着她脸上血色尽褪、濒临崩溃的绝望,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哦,对了,姐姐,还有我们的皇儿……你当真以为,他是不幸染了风寒,高热不退才夭折的吗?”
这个话题,像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慕容雪最后的防线。
白月柔缓缓凑到慕容雪的耳畔,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宛如魔鬼低语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吐露出那个最恶毒、最残忍的秘密:“那碗甜丝丝的杏仁露,是我……亲手端给他,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姐姐,你都不知道他当时笑得多开心呢。至于陛下……他当然知道。他不仅知道,还亲自帮我处理了那个多嘴多舌、险些坏了我们大事的太医呢。”
轰——!
仿佛一道天雷在脑海中轰然炸开,慕容雪的世界彻底崩塌,化为齑粉。四肢百骸涌上来的不再是毒药发作的剧痛,而是一种恨到极致、深入骨髓的冰冷。那是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她的孩儿,她怀胎十月、拼了性命才生下的孩儿!那个才三岁,刚刚学会走路,会摇摇晃晃地扑过来,抱着她的腿,用软糯的声音喊她“母后”的孩儿!
“还有你的父兄,”白月柔直起身,仿佛在说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什么通敌叛国,谋逆作乱?呵,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们不过是无意中发现了我和陛下之间的一些‘小秘密’,碍着我们的眼罢了。姐姐,你说这大好江山,是不是很好玩?你们慕容家赔上三代人的性命,抛头颅、洒热血,拼了命地守护,到头来,却成了我和陛下最稳固、最坚实的垫脚石。”
“你……你们……不得……好死!”慕容雪再也压抑不住,用尽生命最后的能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濒死般的嘶吼,那声音里蕴含的滔天恨意,几乎让这破败的冷宫都为之震颤。
“聒噪。”白月柔优雅地松开手,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慕容雪下巴的手指,仿佛沾染了什么天大的污秽。“放心,我会活得很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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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