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是历史的弃儿 第二十六章 记忆的余晖(1/2)
接连几天的探案让我极度疲惫,因而我醒来时依然日上三竿,下人将早餐放在桌上,我狼吞虎咽地将碗里的粥吃完,顾不得已经凉了,只觉得有些美味。我看着光滑的碗底,不知怎的想起了案发第二天不肯吃饭的翠儿。
我昨晚已经有了一个故事,我打算给钱寿和韩立二人将一个过于离谱的故事。因而我命人将二人带来大堂。
钱寿手戴镣铐,被甲士抬着走进大堂,残破的衣服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甲士将他放在堂下。韩立手脚都戴着镣铐,因为镣铐的笨重而一瘸一拐地走进大堂。二人再见彼此,心绪万千。韩立跑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钱寿,声泪俱下,悔不当初。
“大人!”钱寿突然大喊,“我们都已经全部说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见面?”
我愣了一下,有些动容。他是不想韩立看见此刻的他。
我深呼一口气,微笑着说:“你们虽然都说了,但是本县还是想要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一个充满人性的故事。”
那是一个平凡的早晨,同以往的早晨一样,阳光明媚、微风习习。朝阳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学堂,洒在陈旧的木桌上,将笔墨照得发亮。对即将进入这里学习的人而言,坐在这木桌前就是一种荣耀,这是有钱的荣耀,在这个时代,无权无财的人是很难活下去的,而有权有钱的人却能够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很不幸,今天学堂里的人只有钱而没有权,因而这些在学堂里的孩子被寄予厚望,他们的父母希望他们将来有一天能够得到权。
远处传来一声欢闹声,许多十三四岁的孩子便已经走进学堂。
小小的学堂里立刻便被人占满,孩子们背靠门,教书的先生面向门,一字一句地讲解书中的知识。
此时的陈四娘子还是林家的大家闺秀,因为人生得好而又有教养,故而被人称林小娘子。一个小纸团突然出现在林小娘子得桌子上,林小娘子抬头四处查看,却未发现是何人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拆开揉皱的纸团,纸团里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你看那就是林小娘子,生得秀气吧?
林小娘子顿感脸烫,立马将竹简立起,挡在脸前。先生却是一样看出异样,用戒尺敲打桌面:“林小娘子”。人们已经忘记了林小娘子的本名叫什么了,故而就连教书的先生也叫她林小娘子。
林小娘子知道免不了一顿斥责,索性不再躲藏。
“你为何情绪激动,如此不安分啊?”先生严厉地问。
林小娘子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
“过来领两戒尺!”
戒尺重重地打在林小娘子的手掌心,学堂里有些人嬉笑,有些人心疼。
此时的钱寿紧皱眉头,心疼不已。那纸团是他扔给窗边安静的男孩的,他只是想引起那男孩的注意力。
先生走后,林小娘子趴在桌子上抽泣,钱寿蹑手蹑脚地走上前,不知所措地坐在林小娘子的旁边,左看看右看看,却看见同学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
“那东西是你扔的吧?”一个声音响起,钱寿和林小娘子同时抬起头。
韩立犹豫地走上前,想将自己所看到的说出,却在面对两个不同的眼光时哑口无言。钱寿的眼光干净透彻,其中充满好奇和困惑,眼底还藏有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而林小娘子的眼睛因为哭泣而通红,眼里能够看见可怕的血丝,她死死盯着韩立,仿佛在说:“既然你知道是谁扔的,为什么不早说?”
韩立尴尬地笑笑,对林小娘子说:“你自己不也没说吗?”
林小娘子止住眼泪,委屈巴巴地将纸团扔给韩立,“你看看,你说这我能说吗?”
韩立好奇地打开纸团,看了里面的内容,随后转向钱寿,恶狠狠地盯着钱寿。钱寿愣在原地,脸红脖子粗地看着韩立的眼睛。
片刻后,钱寿泄下气来,对韩立说:“算了,我请你俩吃糖葫芦,你俩就原谅我吧!”
韩立看向林小娘子,待后者点头后方才张嘴:“那好吧,但我要吃两串!”
钱寿闻言,跳起来搭在韩立的肩膀上,“只要你吃得下,你吃十串都行,我有的是钱。”钱寿拍了拍腰间的钱袋,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三人拿着冰糖葫芦,在落日的余晖中肩并肩走着,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韩立,我觉得你长得可好看了!”钱寿对韩立说,他大量了一下林小娘子,又补充道:“比林小娘子还要好看!”
韩立哈哈大笑,林小娘子一拳打在钱寿的肩上。
“我也觉得你好看!”林小娘子说道,又转头对钱寿吐了吐舌头:“不像某些人那样长得难看死了。”
钱寿翻了一个白眼后期待地看向韩立,韩立说道:“林小娘子真的长得标致,至于某人嘛,像个挖煤的。”
林小娘子闻言,笑得人仰马翻。钱寿却是冷哼一声,故作生气地甩开二人,跑到远处一山坡上,大喊:“韩立、林小娘子,你俩都是大笨蛋!”
二人听后急忙跑去,与他扭打在一块儿。
夕阳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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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