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爱 错误的阶段(1/2)
我最初睡的女孩应该是“妍”。
她不是,应该说,她也不是一起上街时令擦肩而过的男人不由得回头的那一类型,不如说几乎不引人注意更为准确,然而第一次与她相见,我就被她深深吸引了。那简直是在光天化日下走路时突然被雷电劈中一般,没有保留,没有条件,没有原因,没有交代,没有但是,没有如果。
回首迄今为止的人生,除去极少数例外,我几乎不曾有过被一般意义上的美女所强烈吸引的体验。和朋友一起外出散步,朋友有时说“喂喂,刚才过去的女孩真够漂亮。”而我听了,却想不出那种“漂亮”女孩是什么模样,就很不可思议。记忆里几乎不曾对美貌女演员一见倾心,原因不从得知,反正就是这样。甚至在某种情绪到达迷糊且巅峰的时候,我也不曾因为美貌对姑娘想入非非。
能强烈吸引我的,不是刻意量化,可以一般化的外在美,而是潜在的内在的什么,比如某一类人暗自庆幸地震时会停电,某一类人喜欢晴天下雨,我却喜欢下雪,总能感觉到些许格格不入,我与这个世界。对异性,我又喜好来势汹汹时的不动声色,这里姑且把她称之为吸引力吧,那种不可分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吞噬人的吸引力。
或许可以将它比喻成香水的气味,在某种特定的作用下,才能产生具有特殊魅力的气味,我想恐怕就连调制它的调香师也无法说明,然而,能说明也罢,不能说明也罢,某种香料与某种香料的配合就是使人的气味能吸引异性,某一种气味,百人中可能吸引五十人,另一种气味也许会吸引百人中的另外五十人,但亦有不被吸引的,我们暂且把它称为能敏锐的嗅出特殊气味,而我就是那种人,我知道那是专门为我而存在的宿命式的气味,即使与我距离千里迢迢,我也能百发百中的找到她,她在我身边我便会心里嘀咕“我找到你了。
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和她睡,说的准确些,是必须,因为我也能强烈的感受到什么,在她面前我是浑身发颤,当着面就有反应,走路都困难,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的吸引力,碰上她时正好是我青春期的末期,而且她居然是“蘅”的同学,朋友这个词也不为过。但这不能成为我们的障碍,即使她是四十岁的老太婆我也不会介意,这吸引力便是如此之大。我明确我不能就此放过她,否则,我一定会抱憾终生的。
总之,我第一次干的对象就是我女朋友的好朋友,非常亲密的好朋友,“蘅”和她关系要好,平日又往来不断,我和“蘅”出门时也叫她来吃过饭,那是“蘅”来我家与我缠绵却被奶奶来访闹得翻天覆地后的第三个礼拜。
“蘅”离座的时候,我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说以后可以多聚聚,下礼拜可以单独见一面,她停一下回答说可以呀,那天正好有空。听那声音,我坚信她也想同我睡,从话语中我清楚感觉出了这一点。于是下个星期日我独自找她,下午就跟她睡上了。
其后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同“蘅”的朋友只顾大干特干,两人没去看电影,没去散步,当然,三言两语我想也还是聊过的,但聊的什么几乎无从记起。我记得是某些很小的物品,例如枕边的闹钟,窗口挂着窗帘,茶几上的饮料,脱在地上的衣服,以及她柔软的肌肤,她的声音,我什么也没问他,他什么也没问我,不过有一次,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忽然心有所觉,我问她是不是独生子。
“是啊,”她一脸诧异的样子,“我确实无兄无妹,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出来的。”
她注视着我的脸,“你也是独生子?”
“是啊。”
留在记忆中,两人的交谈只有这么多,我蓦然感到了一种气息,这女孩可能也是独生子。
除去必要的场合,我们甚至吃喝都省略了,见面几乎口也不开,便脱衣服,上床扭抱在一起,没有阶段,没有程序。我只是单纯的贪婪那里的一切,想必她也同样,尽管火热朝天,尽管都从对方身上感觉出汹涌澎湃的吸引力,但双方都没有成为恋人并快快乐乐长此以往的念头,对我们来说,那就像一阵龙卷风,迟早要一去不复返,我们心里都清楚,这种情形是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的,但只要一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我们又会格外的珍惜。
准确的说,我并不爱她,她当然也不爱我,但爱和不爱在当时并不是什么重要问题,重要的是自己此时此刻仿佛被卷入了什么之中,对这女子,我一无所知,也没感觉出爱情,但她能让我颤动,能让我奋不顾身的接近,我们之所以没有认真的交流,归根结底是因为没有必要,有这时间,不如再“珍惜”彼此。
我想在我们争分夺秒如痴如醉的这种关系,再持续几个月之后,大概就要不约而同的互相远离,这是因为,那时我们所进行的是极为自然,极为正常,极为必要的行为,外界没有可以插足的余地,爱情,罪恶以及未来的一切,在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没有介入的可能性。
所以假如我和她的关系不暴露,那以后我同“蘅”的恋人关系会继续保持一段时间,每年至少可以在放假的几个月继续约会,关系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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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