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幸福生活从离婚开始 【043】我光荣，我骄傲！（2更）

“你听过一句话吗？”

杨厂长苦着脸。

“什么？”

“没屁格喽嗓子！”

杨厂长没好气地说道。

“哈哈哈哈！”

后厨传出笑声。

这话简单，没事找事的意思。

杨厂长也跟着笑了起来。

心情一下没那么烦闷了。

何雨柱把疙瘩丝拌好，示意马华打出来。

马华打了两份，师父一份，厂长一份。

何雨柱和杨厂长坐在后厨小桌上准备吃早饭。

“事儿没谈成？”

何雨柱倏然开口。

“吧嗒！”

疙瘩丝到嘴边，杨厂长闻言又给放下。

“比去年还少？”

何雨柱接着问道。

“小何，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的？”

杨厂长好奇了。

何雨柱撇撇嘴。

这还用会算命？

什么事儿能把一厂之长给愁得一夜睡不着？

无非就是每年最重要的那点事儿。

工业基地里，轧钢厂之间也要评先进。

评上先进没有奖金。

重要的是那份荣誉！

这个年代是有信仰的，许多许多人的梦想并不是暴富，而是感受到荣誉的光荣！

战场抛洒热血的先驱们无不是为了心中理想，谁是为了拿钱才去的？

再说，评上先进好处也不少。

扩张体量，增加产量，吸引人才，技术搞好还可以扩张体量增加产量！

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反之就是恶性循环。

杨厂长没敢惦记先进，但也不想搞到末尾。

丢人。

“唉！”

见何雨柱不说话，杨厂长也没心思吃饭，拉开话匣子，“你猜对了！确实比去年还少！不过咱也怪不着人家娄书记，咱厂成品率不高，产能不行，人家也没法多批钢坯给咱们。”

“那些大学生也都分配到大厂了！咱们连个高中生都没捞着！”

“现在是大厂人才多，技术革新快，体量越来越大，咱小厂越来越小，唉。”

一声叹息。

道尽小厂生存辛酸。

“正常！”

何雨柱淡淡道：“国家不需要这么多轧钢厂，之所以搞这么多无非是为了形成竞争性优胜劣汰，等到最后，每个地区的工业基地里不会超过三家轧钢厂！”

对面，杨厂长没说话。

似乎陷入了沉思。

过了足足一分钟才抬起头，苦涩道：“三家？优胜劣汰？最后我们小厂会被淘汰？但现在轧钢厂数量还在增加。”

何雨柱放下筷子，这口菜算是吃不上了。

和厂长唠嗑总不能厂长在那琢磨事，自己呱唧呱唧吃。

“那只是暂时的！工厂数量不可能一直扩张下去，总有停止增长并且出现负增长的时候！”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生物法则运用到行业而已。”

“国家机器下一盘大棋来对抗困境，最终目的是为了战胜困难，而不是为了所有棋子都活着。”

“每一个轧钢厂，就是一颗棋子。”

说完，何雨柱静静地看着杨厂长。

他内心并不嘲讽杨厂长没远见。

他也是开着上帝视角才看的这么远而已。

杨厂长坐直，表情有些萧索。

何雨柱点破了他内心的一些东西。

最近几年，因为刚需再加上得到了隔壁国家技术援助，国内疯狂增加钢厂数量。

全民炼钢的热潮里，每个人都挥洒着热血，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冷静下来进行前瞻。

他也想过轧钢行业未来在何方。

想着想着就不愿意多想了。

结果今天，被何雨柱简单明了几句话说破了。

心服口服！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杨厂长心里涌起强烈的好奇。

“小何，这些都谁教你的？”

“呵！”

何雨柱哂笑一声，“我自己不配有思想？”

“不不不！”

杨厂长连连摆手，诚恳道：“那你说说，咱厂就没希望了？”

后厨里鸦雀无声。

学徒们都看着何雨柱。

刘岚眼睛亮晶晶的。

印象里，何雨柱只会插科打诨，哪里想到他竟然可以让厂长虚心请教？

马华则直接多了。

他觉得自己多了一个和别人吹牛逼的资本。

看！我师父能给厂长支招。

你们谁行？

出来走两步！你们谁行？

请下载app访问，点击下载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