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武大郎 第二十四章 沉舟侧畔千帆过(1/3)
隋朝大运河以洛阳为中心,北抵涿郡,南至余杭,与黄河相连通。
多年前,年满二十、血气方刚的耶律武带领船队尽管历经艰难险阻,吃尽千辛万苦,顺黄河水一路东行。
按照他们的计划,就是顺黄河运至洛阳,然后转入隋唐大运河抵达涿郡,再从涿郡改陆路运至辽国的上京临潢府(今内蒙古巴林左旗林东镇南郊)。
一路有惊无险,总算顺利达到了洛阳以西150余里处。耶律武不禁长长松了一口气。
船过洛阳之后,不论陆路还是水路,不管路途迢迢,都将是风平浪静,一路坦途了。
谁料前行不足五十里,将要驶过一片险滩时,突然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紧接着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浊浪滔天。
风呼啸卷过,风帆被撕裂;一道电闪,如银蛇狂舞;一声雷炸,桅杆拦腰折断。
南侧河岸上一株已有二百年树龄的老槐树被拦腰齐齐折断。
整条大船突然失去重心和方向,犹如困兽在惊涛骇浪中冲撞、颠簸、旋转。
几十余名分列两边划桨的武士与船工紧紧抱住木浆,不敢动弹。
后面的几名船工稍微松手,便顿时被风浪卷入水中,瞬间卷入滚滚浪涛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更大,浪更高,雨更急。
原被二十余根粗壮缆绳固定置放在船中央甲板上的天然玉石也发生移动,开始向左边趔趄。
缆绳不断发出断裂的微弱声音,并被狂风骤雨所淹没,但在耶律武听来却如惊雷震耳欲聋。
船开始向左边倾斜,缆绳纷纷断裂。天然玉石呲溜滑到船边,即将掉入水中。
快!拦住玉石!
耶律武大喊一声从右边飞扑过来,拦腰抱住了“飞龙翔天”。
但其他武士谁敢扑过来?谁能扑得过来?更别说船工了。
耶律武与玉石一起掉入黄河水中。
耶律武虽然是武林高手,但一旦掉入水中,水流湍急,他顶多算只旱鸭子,扑腾不了几下。
幸好他在忙乱之中,在水里抱住了一根从上游顺流而来的一根木头。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黄河入海口的柔软沙滩上。
想起多年前的那场惊心动魄的遭遇,名列“武林六大高手”之一的耶律武至今心有余悸,唏嘘有声。
耶律武的手下全是来自辽国的黑衣铁甲武士,个个身材魁梧。这次本地船工一个没用。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为保密,也许为节省,也许怕出现事故涉及两国外交,处理起来太麻烦。
但我心里极不赞许这种做法。因小失大。若论熟悉水文地理,还有什么人能比得了当地的老船工?
难怪他带这么多人在这里打捞了这么长时间,却一无所获?
甚好!南侧河岸上那株被折断的老槐树的树桩还在。
在南侧河岸上还扎起了具有北方游牧民族特色的帐篷。看来他们在这里安营扎寨已有时日了。
耶律武的部下正在这里忙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二十余艘木船从南岸到河中心一字排开,上面搭着木板,连接成了船桥。北侧留有足够宽的水道,两艘大木船能同时对向来往。
有的武士站立在船上手拿碗口粗的长竹竿伸进水里探视。
有的武士把长长缆绳的一头拴在腰里,另一头攥在站在船上的两名武士的手里。绳子上每隔五米拴个小铃铛。
可是下水的武士撑得时间太短,还不到一个农村老汉撒一泡尿的功夫,就得拉铃上来换一口气。
站在船桥上,耶律武指着那株槐树桩对我说:从这里开始,我们一米一米地往东挪移打捞,已经排着打捞两轮了,可是一无所获。
我蹲下身子,把手伸进水里,试试水温、水速。
我扭头问跟在身边的阮小五:敢下去吗?
没问题!阮小五拍拍胸脯。他赤裸的胸口满是粗硬的胸毛。
我让耶律武的部下找来一根细竹竿,递给阮小五:
不要停留太久,重点探探最下面沙层的厚度,河床上水流的速度。
“好的。”
好个阮小五,好似鱼鹰飞起,又如鲤鱼钻入水中,摇头摆尾,眨眼已无踪影。
不到半个时辰,船桥不远处的河面水花泛起,阮小五如水蛇蜿蜒游来。
距船将近二、三米远,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水中跃起稳稳地站在船上。
那动作,干净利索,精确到位,一气呵成。如果去国际上参加水上竞技,准拿冠军。
根据阮小五提供的水速、水温、水深、河沙沉积的厚度,以及当初的事发地与时间,我很快推算出了天然玉石现在可能的沉积位置。
我站在船上极目东望,河水滚滚东流,在秋阳的映照下金光闪烁。
耶律武、蔡婉儿、耶律燕、阮小五,也都凝目远眺,一脸的震撼与敬畏。
“黄河,这是我们的母亲河,是我们华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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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