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武大郎 第十二章 女人如花花似梦(1/3)
在穿越之前,我最喜欢唱歌,尽管五音不全,但那婉约的歌词,曼妙的旋律,抒情的声音,总能沁我心扉,让我如痴如醉。
在所有的歌曲中,我最喜欢的还是这首《女人花》。在所有的音乐版本中,我最喜欢的还是梅艳芳的《女人花》: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我自以为自己也是个多愁善感的男人。但不知为什么,在大学十余年,不论观看剧情多么悲摧的影视剧,几乎所有的男生都哭得稀里哗啦手纸漫天遍地,而我却无动于衷泰然自若?!
所以同学们很快都成双结对比翼双飞甚至双宿了,可我始终形单影只。没有道理呀?论颜值论学业论能力,不管单挑还是综合,我也是名副其实的翘楚。
临近毕业我才知道,全校女生皆知我的外号叫“铁石无心冷冰男”,她们还加了一句送给我“气疯琼瑶不赔钱”。
但每每听到梅艳芳的《女人花》,不论何时何处,我都会泪流满面,唏嘘不已。
母亲笑我说:小哥生就男人身,却长了颗女娃心。唉,让死臭老头子瞎了一个有趣的灵魂指标。
她嘴里的死臭老头子当然指我父亲。
我很难明白,像母亲那样一位高颜值、高学历、高品位、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知性女子,怎么会如此庸俗地称呼自己的老公?
是爱称还是厌恶?老一辈的婚姻,我们实在弄不明白。其实我们连自己的婚姻爱情弄明白了吗?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是光棍一根小白一个。
要不我去做变性手术吧?我打趣母亲说。
好啊!我支持。母亲拍手叫好,瞄了一眼正在旁边浇花的父亲。
敢?看我不弄死你!父亲勃然大怒。
你敢!母亲立即反击:我生的儿子,我说行就行。
你生的儿子?父亲也是得理不让人:没有我的一半,你连青蛙也生不出来。
哼哼!母亲反唇相讥:你确信那一半就是你的吗?说不定当时你醉酒撒尿,那点猫尿不知呲哪个坑里了呢?
哼哼!父亲拂袖而去,也顺便给自己垫了个台阶:好男不与女斗。
确实爷们!在这一点上,我比较赞赏我们家族的优良传承。不论性格暴躁的爷爷,还是一根筋的父亲,不管何时何处何事,只要夫妻之间发生了争吵,双方剑拔弩张、大战即将爆发的前夕,男人们绝对会偃旗息鼓,刹车罢战。相信到我也会这样,不会发生较大的变异。
记得那一年梅艳芳去世的时候,我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不吃不喝不睡,整整一天一夜,反复播放她的歌声。在昏昏沉沉中我的身体仿佛渐渐飘浮起来,仿佛灵魂也渐渐脱离了躯壳,跟随着一身白衣的她在天上遨游,周边有白云缭绕,有白鸟齐鸣,还有鲜花芬芳……彼时彼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爱的心痛。
而现在,我既好奇迷惑,又觉得自然而然,来到这里时间不长,遇见了柳金莲、苏玉萍、蔡婉儿,还有贾灵灵等女子,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陌生,还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然,我们之间现在还称不上红颜知己、生死之交。但面对她们的不幸境遇,我心里的确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心痛和爱莫能助的遗憾。
就像那时我面对梅艳芳去世时的心痛和无奈,真实而清晰。
“大郎,你终于回来了!”
我一出现在巷口,站在家门口的柳金莲便远远地飞迎过来,满脸的欢颜取代了焦虑与担忧,如同在一个屋檐下筑巢的女燕子看见男燕子的归来。
“回来了,”我也立即换了“磁带”,满脸的愉快取代了满腹的愁绪,“今天开张大吉,全买掉了。我特意给你留了两个,一咸一甜。”
她接过我肩头的空挑子:“已做好了饭,快回家洗洗吃饭吧。”
一缕清香飘来,好像桂花的淡淡芬芳。我抬头看天,附近只有几棵翠柳,哪里来的桂香清香?
“大郎,看啥呢?”
“哪里来的香气?”我吸吸鼻子。
“你呀!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这样犯“二”的次数多了,金莲也见怪不怪了,她往我身边凑了凑:“香不?”
“香,真香!”我故作夸张地恍然大悟。
“今天赚了几个钱?”走进家门,她端来一小盆洗脸水,递给我一个新汗巾。
我解开系在腰间的钱袋子递给她,打趣说:“柳大财务部长,今天赚的钱全在这里了。”
“财务部长?”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迷惑不解。
“哦,哦,就是朝廷的户部尚书,管钱的最大官。”我急忙解释。
“呵呵,你又取笑奴家。”金莲低头笑了。
“怎么回事?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今后不要再自称奴家,至少咱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走近她,拉起她的手,真诚地看着她,“我喊你金莲妹子,你喊我哥吧。”
请下载app访问,点击下载app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仅作介绍宣传,请您支持正版
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