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清朝的日子 十二.花丛飘过不沾身,公子原来为猴子(一)(1/2)
扬州女子在中国历史上占据这一个十分独特的位置,终其原因便是此地因灵山秀水而育得佳人,再加上扬州处于京杭大运河起点的重要位置上,自古便是居民从商颇多,家里有了钱,对子女的教育自然也就更上了一层台阶,这些天生丽质的女子如若再知书达理且习得琴棋书画,男人们又怎能不动心?
嘉庆在前世便深谙知扬州佳人、吴越娇娃,洛阳女儿以及米脂婆姨的说法,只是前世多把时间花在了求学上,这扬州女子的风情便没有时间去一观了。
虽说穿越之后落脚的地方是妓院,不过这青楼女子可不能和那些出身世家巨贾的女子相提并论,待茅十八点出了要去天宁寺瞧瞧这些个扬州佳人的意思后嘉庆便也欣然应许的。
这丽春院也有个誉满的清悺人,这清悺人名曰小倩,平日里就是陪客人聊个盏茶功夫也需得纹银50两,一向是受老鸨器重的生蛋母鸡。
不过嘉庆对这个明眸善睐,遍体生香的清悺人可不太感冒,一是因为他觉得这小倩的名字听起来像聊斋里的一个女鬼,再者他可是一个有超前思维的现代人,什么清悺人不清悺人的,说白了不还是一个出来买的**?不过是一个是卖身,一个是卖艺罢了,要是真遇到那些个豪客,银票直接丢了出来50两不干500两,500两不干就5000两,只要你砸的起钱,估计这些个清悺人和那些卖身的绝对没什么差别。
老鸨对嘉庆提出要陪清悺人去参加那个什么祈福仪式也是欣然同意了,一个是这小鬼着实机灵讨人爱,二便是这小子上次也显露出了一些个才情,要是他明日里再这样冒出几个对子的话自己的丽春院岂不是就誉满扬州城了?
当天晚上,嘉庆做了一夜的春梦,梦到自己已经变成了韦公爵,那祈福仪式上的莺莺燕燕均环绕自己身边,一个个娇声嗲语的希望自己多看她两眼,再一转眼便到了一张红木雕床上,那锦被之下是粉乳堆叠,玉腿陈横,一片大好春色啊!
翌日起床,嘉庆皱着眉头去换了贴身小衣,“有没有搞错啊!老子自当年破处了后就再也没遗过今天居然让老子遗了这么多?”
那清悺人小倩早已梳洗化妆完毕,正在大厅里陪着老鸨说话:“妈妈,此去要是交的了好运,自然不会忘了妈妈的关照。”
老鸨泯了一口清茶说道:“那是自然,我家院子里出来的女子自然不是寻常,妈妈我就在这里静候佳音了。”
嘉庆也洗漱完毕走了出来,在征得老鸨同意后端起桌面上的茶盅就是接连灌了起来,这上好的碧螺春竟被他如牛饮一般的连灌了三杯下去,不是他不知道品茶而是嘴里实在是太咸了,清朝时期还没有发明牙膏,百姓清洁口腔多是用盐来抹个几次便罢,只是嘉庆尚不适应这大清早的就是一口的咸水连说话都说不清楚的滋味。
老鸨笑盈盈的看着嘉庆的狼狈样,一甩手里的手绢说道:“小宝啊,今日里要是有什么对对子之类的考校才学的东西,你可要多给小倩姑娘想些个点子,若是小倩一朝飞天了,这好处是少不了你的。”
“是,一切全凭赵妈妈安排。”嘉庆面上是点头哈腰,可是心里却不住的骂了起来:“你他吗一个青楼女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子可是将来会封公爵的,我靠!”
那小倩一看准备停当,便扭起柳腰,摇曳生姿的走向门口的小轿。嘉庆等奴仆当然得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了。
一路上不断有鲜衣怒马的翩翩公子从嘉庆身边飞奔而过,荡起的烟尘往往呛的他不住的咳嗽:“我靠,有没有功德心啊你们?”嘉庆忍不住骂道。
那天宁寺坐落于扬州西郊10余里的地方,相传当年曾是谢安的别院,北宋时才改为寺院供奉起了佛主,这于当时北宋大兴佛教有莫大的关系的。
不过现在嘉庆所关心的就是这路途还有多远的问题,之走了这么一会,他便感觉双腿如灌铅一般沉重,一股股热汗也顺着脑门流了下来。以他现在一个14岁孩子的体质,“马”不停蹄的走上那么十几里也够累人的,再加上轿子里的清悺人不住的催促道快些,快些的,嘉庆忍不住便有些心烦气躁了起来。
“你们且看那小龟公,岂不正应了乌龟热了满头水不是?”一个略微熟悉声音以调笑的声调传进了嘉庆的耳朵。
猛一回头,正看到那吴公子以及赵公子茅十八三人正驱动马匹缓缓走来,嘉庆忍不住便回骂道:“螃蟹熟了一身红!”
那吴公子顿时面皮一滞,他今日里正穿了一个红色马褂,嘉庆这一句正是将其指为螃蟹而骂其横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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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