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国·白马啸啸玉体横 第一回 梁武帝礼佛建康城(3/5)
正说话间,只见梁武帝外披法衣,以冠达之法名登台主讲《般若经》。那武帝虽然昨夜彻未眠,但他早习惯于通宵夜读或批阅条呈,因此照样显得神采奕奕。众僧徒见武帝亲自讲经授法,便推金山、顷玉柱似的纳头便拜。萧统向菩提达摩解释道:“冠达就是梁皇,梁皇就是冠达,昨日不便言明,想必大师早有察觉。”菩提达摩笑颜道:“昨日从你们的眼神和宝志大师的诚惶诚恐便知,那冠达就是武帝。”萧统道:“父皇笃信佛法,尤其擅于诠释经籍,亲自撰写诸经义记,计有数百卷。在余闲之际,常在重云殿和同泰寺讲说,今天名僧硕学和四部听众不下五万人。”
正说话间,只见乐僧高奏法乐、童声高唱佛曲,武帝在奏唱停止后,开始宣讲,顿时鸦雀无声。突然yue南赠送的驮普贤?菩萨像的大象受到一只猴子惊吓,骤然狂奔窜冲。台下不论村夫野老还是名士官绅都吓得四处逃避,相互踩踏,死伤多人。护卫皇上的禁军也惊惶失措,只有直阁将军陈庆之跃身上前斩除猴尾。御史中丞臧盾也帮忙上前脚踩猴腰,用散落在地的幢布罩住猴脸裹住猴身,众人趁机将那猴子按住在地,高呼将那捣事的畜牲掐死。菩萨皇帝本来心就软,况且菩提达摩大师就在现场,哪能杀生,速命人将其放了。
无遮大会继续进行。菩提达摩道:“刚才所奏唱的几首佛乐中有两首来自天竺,原汁原味,仿佛置身天竺。梁皇为宣传佛教,殚精竭虑,利用帝王的特殊身份地位,为佛教音乐的传播做了旁人无法办到的事。说无功德,许有遗漏。”萧统道:“用童声唱赞,似为梁皇首倡。梁皇想留大师在大梁兴教昌佛,普施度人,情真意笃,望能答应。”菩提达摩道:“大梁有你父皇这样的菩萨皇帝传灯讲佛,何需一介野僧,去往北地洛水之滨之意已定,恐难移更。我知你意,你知我意,莫再言,莫再言!”
当晚,萧统将菩提达摩去意禀告武帝。武帝低语自喃道:“已回天无力,可将建康城上下游二十里之地船舟连夜撤去,片舟不留,且看他如何渡得过江。”武帝又思忖片刻,对陪读的陈庆之道:“若菩提达摩万一得船执意北渡,你便率水师一百人驾船跟随,名为护送,实为劝阻。如实在劝阻不住,就随他去吧。”
武帝连夜去见菩提达摩并再三挽留,但菩提达摩只道了一句:“孔子无黔突,墨子无暖席。”仍执意渡江北行。武帝心明,这位菩提达摩将自己比成古贤圣哲呢!孔子、墨子曾四处周游,每到一处坐席没有坐暖、灶台没有熏黑,又匆匆地到别处去了。
次日,武帝沐浴洗心,与菩提达摩共乘龙舆,亲自出城相送。但见旗幡飘扬,鼓乐喧天,灯烛耀眼,香花漫道,车马填街,人流塞市。百姓僧徒一边急睹皇帝菩萨,一边争观西天活佛,沉檀扑鼻,萧管沸耳,幢幡夺目,好不兴奋。此时此际,王族缙绅不顾其贵,甲冑兵士不顾其勇,挤胸擦脸、换肩并足仰观活佛,就连堂堂天子,亦不自知唯其独尊,都以菩提达摩为至高至尊了。
目四:一苇渡江
到了江边渡口,却是另一番场面。江水浩荡,水面上空无一帆,江水拍岸,岸边空无一物,不见片船只舟。百姓顺风而呼:“西天活佛,念我等如此信崇三宝,留下来吧,我等愿捐资供养活佛!”那菩提达摩立在江岸,一边连道阿弥陀佛,一边思忖如何过江。恰巧此时见一位老妇担着两捆芦苇蹒珊而过,菩提达摩灵机一动:在天竺国时自己常乘芦苇扎成的小船过恒河,何不寻这老妇助已一力,这真是渡河无舟,一芦千金。菩提达摩走上前去,刚欲开口,老妇跪下便拜道:“久闻活佛大名,今日能耳闻目见,实乃三生之幸,漫漫大江,空无一物,活佛如何能渡得过去?不如暂且留下,来日再作打算。”菩提达摩将老妇扶起,行过佛礼道:“无他求,老人家所担之物,即为过江之舟。”老妇道:“这芦苇若能助活佛过江,乃愚妇前世所修之福。阿弥陀佛,造化造化。”菩提达摩随即将扁担一折为二,将其并排双双插入两捆芦苇之中。搬入江中停于水面,轻抬双脚,轻拂袍袖,盘坐芦苇之上。菩提达摩向岸边众人谢道:“出家人随遇而安,四海为家。出入随心,往还自在。”便拂尘一挥,眼观鼻,鼻观心,心观丹田,驾着那一叶芦苇小舟随江波渺然隐去。老妇见此情此景,早已泣下治襟,一拜再拜并喃喃不止:“活佛显灵,阿弥陀佛......”武帝忙命太子萧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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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