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亦醉---宋 第一卷 蝴蝶 第三十九章 利器(1/3)
---《论语·魏灵公》
“轰”的一声巨响,河滩上卵石崩飞,黑色的尘土被抛上几仗高的天空,然后倏倏落下,一股灰白色的烟雾随即慢慢扩散开来。
“果如教导所料!”陈共从十几仗远的一个土包后面跳了出来,花白的胡子随着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惊喜的笑容而微微颤抖,“添加硝石分量,这火药比之寻常要犀利许多!”
苏瑛脸上却是似笑非笑,他知道目前配置的火药作为发射药还算合格,可是作为爆轰药却还是威力不够的。但是自己又没有本事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目前也只有拿这种火药装备义军了。
几天前,将作坊火工作的司工陈共看着苏瑛给他的一张火药配方直运气,“虽则硝、硫之悍烈,亦藉飞灰而匹配,验火性之无戒,寄诸缘而合会。硝则为君而硫则臣,本相须以有为……亦并行而不悖,唯灰为之佐使。选硝石七分半、硫磺一分、碳一分半合而为药,则迅烈异于寻常。”
陈共做了二十多年的药工,寻常的火线药中硝石的比例最多不过六份而已,那个白嫩的公子哥如何能知道硝石的比例?虽然半信半疑,陈共还是按照苏瑛给的说明仔细的准备着。
陈共让手下的药工们将硝石、硫磺、木炭提炼和精选后,把硝石、硫磺、木炭三种原料分别碾成粉末;然后是按所配火药的要求,把三种粉末秤准分量,配好比例,放入木臼中混合拌和,再加入少量的烧酒,将混合物拌和成湿泥状态,并用木杵反复捣碾,使之充分均匀细腻,尔后取出晒干;最后装在一个麻布袋中压实,放入一个盛装了碎铁块、碎石子的陶罐中,上面用黏土压实、密封,然后在黏土上戳一小洞,接上引线,就制成了义军自己的“轰天雷”。
宋军装备的火球、火砖、火桶等火球类火器,满天喷筒、毒药喷筒、神水喷筒等火筒类火器基本上是燃烧性火器,还不是爆炸性火器。《武经备要》上记载的“轰天雷”虽然巨响不绝,也只是用于在敌人军马中制造混乱,真正的杀伤效果并不好。
“硝、硫、炭分别为君王和文臣、武臣。寻常之际,文武二臣协力辅君,则如迅雷烈风。如果药配不当,硝材不纯,则君位不显,药性不佳;若药中硝、炭的分量偏少而硫磺过多,即君王、武臣偏弱而文臣势大,则药虽能速爆,然发火不猛;若硝石、硫磺分量偏少而炭过多,即君王、文臣偏弱而武臣势大,则药虽能燃烧,然燃速慢而火力弱;若缺硫磺或木炭,即君失其臣,则药亦无用矣” 苏瑛望着渐渐散发的灰白色的烟雾款款而谈,哪个军迷能忘记《武备志》中茅元义的经典论述?却不知道他这一番话已经把陈共说的神魂颠倒!
“教导真神人也!”陈共现在已经对苏瑛佩服的五体投地,至少在火药的制造方面是如此。
“长上毋惊” 苏瑛伸手扶了陈共一把,继续说道:“瑛自山中学艺,蒙师傅教诲,倾囊以授,自然会些些小伎俩,却不比长上二十余年经验。”
“教导自谦了” 陈共激动的红了脸,“小老儿数十年药工,也比不得教导一时所学。”
苏瑛知道他是太兴奋了,又碍于上下有别,方才如此说来,也不想和他罗唣,遂又说道:“长上休要妄自菲薄,瑛虽然驽钝,不过记性好些,师傅所教,不敢须臾忘怀。日后还有多多讨教之时。”
陈共口称一面“不敢”,一面却不知道这苏教导“日后”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直娘贼!”一同观看试验的韩猛看了看手中的铁锏,心里直说:“都似这般,老子岂非无用武之地了?”
几百年后明朝的茅元义在《火药赋》中所说的“硝性竖”而能直击的现象,是由于火药中的硝在点燃后能产生巨大的推力,将弹丸射至远方,命中目标,所以硝是火药能够直击即射远的关键。所谓“硫性横”能爆击的现象,是由于火药中的硫黄能迅速迸爆炸裂,所以硫黄是火药能够爆炸的关键。上述关于火药理论的研究成果表明,当时的研究者虽然受时代条件和科学发展水平的限制,还无法摆脱古代的“阴阳五行化生”和君臣伦理学说的束缚,因而对某些问题的论述还不免带有牵强附会之处。但是他们对火药诸成分之间的定量和定性分析,对火药的发射、爆炸、燃烧等基本性质的认识,已经敲扣近代火药化学的大门了。
“抄袭!”苏瑛狠狠的咬了咬牙,但是如果自己抄袭明朝茅元义的论述能提前几百年使皇汉子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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