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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1984 第二章:古都巷战(五)(2/3)

呵呵……他们马上就到”虽然纯棉压布已经按在了司马骧的伤口之上,但是弹头在经过司马骧身体之时所释放的巨大力量所震伤的胸腔内的脏器却已经开始大量的内出血。在剧烈的咳嗽中,鲜血从司马骧的口鼻内大量的溢出。“司马指导员……你不会有事的……。”看着司马骧并不高大的身体缓缓的在装甲车内倒下,驾驶员小刘含着眼泪大声的呼喊着司马骧的名字。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随着血液的大量流失。司马骧已经逐渐感觉了身体的冰冷和知觉的钝化。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之火并不能再延续多久。在自己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他是否还应该抓紧时间向这个世界表达些什么呢?但表达什么呢?自己还是孑然一身,并没有妻子、儿女的拖累,远在家乡的父母也有兄弟姐妹们照顾。似乎自己真的就可以这样离去了。

        但是司马骧最终却选择了伸出自己颤抖的手指伸进了自己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上衣口袋摸索着掏出了自己的党员证和三张十元纸币。这个曾经被自己嘲笑过的动作此刻在司马骧看来却是那么的神圣。“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

        自己平日里给战士们讲解的伟人的话语此刻似乎犹在耳边,但是司马骧此刻所能体会到的却不仅仅是死亡本身的意义不同。而是当一个人的生命终结之时,人总会为自己寻找一个传承。与血脉和基因相比,理想和信念更为珍贵。交最后的党费只是一个形式,但是他背后却包含着无数中国共产党希望建设一个富强祖国的无限愿望。

        而就在司马骧的生命最后时刻,朝阳路和关帝店北街的交汇处的这场对于整个战局而言或许并不重要的战斗又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在2名苏联空降部队的狙击手用他们精准的射击试图阻挡侦察一连攻势的时候,一发红外半自动制导的苏制AT—5型反坦克导弹突然从拐角急射而来,在纷乱的街道之上,划出一道毁灭的直线准确的命中了一辆侦察一连的63式装甲战车的前装甲。

        在一团橘红色的火球升腾起来的同时,一辆苏联伞兵的铁骑—BMD-2型伞兵战车隆隆的驶出路旁的胡同,在那门2A42型30毫米机关炮所喷吐的毁灭火焰之后,数十名身着着城市战迷彩的苏联空降兵也高喊着“乌拉”展开了冲锋。显然对于中国军队进入北京中心城区的每一个交通枢纽,已经着陆了的苏联伞兵部队都不会轻言放弃。

        作为一个兵种而言,空降兵可以说从其诞生的那一天开始便伴随着悲壮。虽然神兵天降的超机动能力使骑兵的迅捷剽悍、摩托化部队的纵横驰骋都为之黯然失色。高地在军事上的重要性、障碍物的运用、预备队的使用、支援火力的协同、侧翼掩护以及佯动和奇袭的运用等长期以来在地面战中沿用的千年作战原则在空降兵面前都不在适用。因为宽阔的江河、高插入云的山脉、难以穿越的雨林、甚至足以隔断血脉的海峡都再也不是问题,因为无论在哪里,什么战略要地的上方总有一块难以设防的天空。

        但事实上空降兵这一兵种自诞生以来便伴随着无法克服的先天弱点-由于降落伞的承受能力,空降兵注定只能以轻装备上阵。在一旦遭遇对手重装地面部队的抗击或预先部署好的反空降阵地之中,空降兵的处境便岌岌可危。即便是在战争初级,精锐的德国空降部队在面对无论装备还是战斗力都并不能称的上强悍的荷兰军队时,都曾有过在海牙、鹿特丹折戟沉沙的经历。而被德国空降兵称为“伞兵的坟墓”的克里特岛空降战役更是令德国精锐的第7伞降兵师折损超过四分之三。而英、美、波兰在联合发动的“市场-花园”作战之中,尽管盟军利用强大的空中优势,同时投送了3个空降兵师,但却在德军装甲部队的反击之中,几乎溃不成军。

        但是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随着军用航空投送能力的不断发展,以空中机动、机降等手段将空降兵从空中投入地面作战却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灵活性,因此战后一度忽视空降兵发展的西方国家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停滞的空中机动战场。而苏联更是从未停止过对自己“红色长臂”的发展。空降兵这一这种长着双翼的猛虎依旧是红色苏联这个拥有着世界最为强大的军事力量的帝国手中的“无双利器”,出现在每一场突发战争、每一个最恶劣的战场上。

        作为一个空降兵强国,苏联一刻不停的进行在重装空降方面的试验。早在1930年8月2日苏联“空降兵之父”-奥尼德.米诺夫组织的那次在莫斯科举行的航空表演之中,苏联的空降兵先驱们便用一具大型降落伞投下一辆小型作战坦克,虽然这辆坦克在着陆后根本就无法启动,不得不拖出演习场,但这次尝试却给现场观看的外国观察家们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此后莫斯科方面虽然不遗余力的发展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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