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第82章：铃阵诱现形，三大爷自爆(2/2)
三大爷瘫坐在椅子里，双手扶着膝盖，头低得几乎贴到地面。火光在他脸上跳动，像一面破碎的镜子。
秦守平临走前，顺手带上了门。
院里一片漆黑。他站在台阶上，听见屋里传来一声闷响——像是膝盖砸地的声音。
他没回头。
第二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秦守平接到王警官电话。
“你说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半小时后到。”
他挂了电话，走进厨房烧水。刚把壶放上炉子，就见王警官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你昨晚没报警？”王警官进门就问。
“没必要。”秦守平递过一杯热水，“他是自己说的，有录音，也有残留物证。灰烬我收着了，等你带回所里化验。”
王警官接过杯子，看了看他：“你用的什么手段让他开口？那铃铛……真的会影响人？”
“我不知道。”秦守平淡淡道，“但它确实让一个三十年没认过错的人，昨晚跪在地上说了实话。”
王警官沉默片刻，点头：“行，我信你一次。这次录供，我来主导，你别插话。”
两人一起走向西厢房。
门虚掩着。推开门，屋里空无一人。
三大爷不在床上，也不在炉边。
王警官皱眉：“人呢？”
秦守平目光扫过房间，落在床底露出的一角红布上。他走过去蹲下，抽出一个老旧的木匣。匣子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张焦黑的纸屑。
“他把剩下的都烧了。”秦守平说。
王警官正要开口，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异响。
两人同时抬头。
房梁横木之间，三大爷正蜷缩在夹层里，手里抱着一本烧了一半的账本，脸上满是烟灰和泪水。
“我……我说了……我都说了……”他喃喃着，声音嘶哑，“可你们还要证据……还要证据……我把最后这点也烧了……这下……这下谁都查不到了……”
他抬起浑浊的眼睛，看向秦守平：“你满意了吗？我什么都交代了，连藏钱的地方都说了……你还要怎么样？”
秦守平看着他，没动。
王警官上前一步：“张德福，你现在下来，配合调查，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躲在这上面，只会让事情更糟。”
三大爷突然笑了，笑声干涩得像砂纸磨铁。
“宽大？我这一辈子，就没真正宽待过谁。我写过的每一个字，都是刀子，扎在你们秦家人身上……现在刀柄反过来捅我了，是不是？”
他说着，忽然把剩下那半本账本举到嘴边，一口咬住纸角。
“别！”王警官冲上去。
但已经晚了。
三大爷猛地一扯，整本账本塞进嘴里，疯狂地咀嚼起来。墨迹混着唾液从嘴角流下，像黑色的血。
他一边咽，一边含糊地喊：“没了……全没了……你们拿不到原件了……我毁了……我也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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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