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械圣：我以灵力驱动加特林 第2章 一枪惊山，地火认主(1/3)

赤牙的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铁环与碎石摩擦，溅起几点火星，在晨光中如萤火般一闪即逝。

他踉跄着靠近林川，膝盖砸在碎石上时，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这是被玄寂用符咒封禁灵脉后，狼族少年能做出的最郑重的动作。

粗粝的石粒嵌进皮肉，痛感沿着神经窜上脊椎，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倒下。

他仰起脸，瞳孔里还凝着方才那三枪的余韵，枪口喷吐的火光在视网膜上留下灼热的残影，声音发颤：“你……杀了金丹真人。”

林川正低头检查灵能枪。

枪身原本粗糙的铜纹在晨光下泛着幽蓝，金属表面蒸腾着一层肉眼难辨的微光，那是地脉灵气流被吸纳后留下的能量涟漪。

他指尖轻抚枪管，那触感不再是冰冷的金属，反而像一块会呼吸的温玉，一丝电流般的酥麻顺着指尖窜入四肢百骸，是力量在欢呼，也是新生在律动

细如游丝的金纹正沿着枪管缓缓攀爬，像活物般钻进弹巢，每移动一寸，都伴随着极细微的“滋滋”声，如同熔金滴落。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时，他指尖微微发颤——那是实验室里第一次看见对撞机成功时的战栗，“武器具备成长性，可吸收战斗能量进化。”

“他要杀你，我杀他，很公平。”林川没抬头，指腹摩挲过新浮现的金纹，触感比之前更温润，仿佛有生命在金属深处搏动，“你被锁在祭台三天，每天割腕放血喂他的丹火，不是吗？”

赤牙的耳朵猛地一缩。

三天前他被族人用兽筋捆着扔进玄寂的法坛时，那僧人抚着降魔杵说“狼族血最纯”的声音，此刻突然清晰得刺耳，连那木柄上刻痕刮过掌心的触感都历历在目。

他喉结滚动两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鼻腔弥漫——那是他自己咬破舌尖的滋味。

“狼族……狼族世代被修士当血牲，从没人敢反手……你用的不是法术，是‘器’？”

“器亦可通神。”林川终于抬眼。

他的目光穿过赤牙发间纠结的草屑，落在远处玄寂逐渐冷却的尸身上——那僧人至死都没明白，他引以为傲的金丹灵力，不过是被这把“铁管子”借来一用的燃料。

话音未落，大地突然震颤。

空气骤然变得灼热，硫磺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川耳中传来低频的嗡鸣，仿佛地心深处有巨兽苏醒。

脚下的岩层像活物般蠕动，裂缝中渗出赤金色火流，映得半边天发红，连远处山壁都泛起熔岩般的光泽。

赤牙被震得跌坐在地，死死攥住腰间仅剩的半截兽骨短刀，刀柄硌进掌心，带来一丝清醒；玄寂的尸身被震得翻了个，染血的僧袍下露出半截金符，在碎石上划出火星，噼啪作响。

“咔嚓——”

岩层裂开的声响像闷雷，又似远古巨门缓缓开启。

林川后退半步，将灵能枪横在胸前，枪体温热，仿佛感应到主人的警觉。

他看见一道身影从地缝里踏火而出：石质的躯干布满火山岩特有的蜂窝状孔洞，双瞳是翻涌的熔岩漩涡，每走一步都在地面烙下焦黑的脚印，焦石碎裂声如鼓点般回荡。林川瞳孔一缩，这扑面而来的灼热感和威压，远超刚才的金丹真人。他体内的能量仿佛都在这股原始的力量面前战栗，这不是法术，这是……星球的脉搏本身！

“禁器……破禁者？”石人的声音像两块巨岩相互摩擦，震得林川耳膜发疼，连胸腔都随之共振，“三千年前，天道封‘械灵’于九幽，禁万器通神之路……你竟重铸？”

林川的大脑在高速运转。

石人身上的地脉灵力波动与灵能枪共鸣时，他便猜到这是被枪械唤醒的守护灵——类似地球神话里的器灵，只是更古老，更贴近洪荒本源。

他没有举枪，反而将灵能枪收入怀中，金属的余温贴着心口，像一颗跳动的机械心脏：“若‘械’能护万族，何须禁？”

石人熔岩般的瞳孔突然收缩。

林川看见他石质的手背裂开细纹，溢出点点金浆——那是地脉精华，带着灼热的金属气息，落地即凝成微小的晶粒。

“三千年了……”石人低吟，声音里的冷硬褪去几分，如同冷却的岩浆，“上一任破禁者说要‘以器证道’，却被天道降下雷火，连器灵都碾成齑粉。你……”

“他？他失败，不奇怪。”林川嗤笑一声，眼神却锐利如刀，“他只想着造出一两件神兵利器，那是‘器’的终点。而我要的……是路！一条让铁匠的儿子、牧民的女儿……让每一个被当成血牲的弱者，都能握住枪，把命运握回自己手里的路！

石人沉默了。

火山的轰鸣中，林川听见细微的“咔嗒”声——是石人膝盖的关节在转动，岩石摩擦间迸出几点火星。

当那庞大的身躯轰然跪地时，整座山都晃了晃：“地脉认主，自此山铜、灵火、岩道，皆供驱策。破禁者，你若开械道，我愿为第一块基石。”

“墨岩。”石人报出名字时，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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