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scp战力，开局诸天吞噬者 第13章 堂吉诃德：这才是真正的骑士！杀死死亡本身！呆毛王人都麻了！(2/3)
而这个堂吉诃德……
他似乎，不需要任何规则。
他就是规则！
“艾伦，冷静点。”
三笠·阿克曼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但她自己的脸色，也同样苍白如纸。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如果……如果他真的可以做到这种事……”
“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我们和墙外的巨人战斗，我们流血，我们牺牲……”
“会不会……也只是某个更高层次的‘故事’里，一段无足轻重的剧情？”
“会不会有一天，那个骑士也会骑着他的瘦马，出现在我们面前？”
“然后告诉我们，‘巨人’其实是需要被拯救的‘公主’，而我们调查兵团，才是应该被讨伐的‘恶龙’？”
三笠的声音在颤抖。
这个想法，比任何一只无垢巨人，都更能让她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因为那意味着，他们连仇恨的权利，都有可能被剥夺。
一旁，利威尔兵长靠着墙壁，双臂环抱在胸前，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
但那紧绷的下颚线，和微微抽动的嘴角，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许久，他才发出了一声冰冷的嗤笑。
“呵……”
“斩杀‘死亡’？”
“真是……天真到可笑的说法。”
艾伦和三笠都看向他。
“兵长？”
利威尔抬起头，那双死鱼眼里，闪烁着刀锋般锐利的光。
“别被那种文字游戏骗了。”
“他杀死的，不是‘死亡’这个终极概念。”
“如果他真能杀死‘死亡’，那之前那个被他抹除现实的SCP-2317，为什么不直接被他一枪捅死？宇宙为什么还会毁灭？”
“他杀死的，仅仅是那个叫《圣诞颂歌》的‘故事’里，被作者定义为‘死亡象征’的那个‘幽灵’罢了。”
利威尔的声音像冰锥一样，试图刺穿众人心中的恐惧。
“他的能力，看似无所不能，但似乎……只在‘叙事’的框架内有效。”
“他篡改的是‘文本’，是‘记录’，是‘故事’。”
“他把故事的结尾，强行加了一句‘他斩杀了死亡’。”
“这就像一个小鬼，在历史书上胡乱涂鸦，写上‘我才是国王’一样。”
“但问题在于……”
利威尔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的‘涂鸦’，会成为那个‘故事’内部，不可辩驳的‘真实’。”
“对于那个故事里的斯克鲁奇来说，他真的亲眼见证了一个骑士，打翻了‘死亡’的化身。”
“这才是最诡异的地方。”
“他不是在修改现实。”
“他是……在创造，或者说，污染‘现实’。”
“他将自己的‘幻想’，变成了别人的‘现实’。”
艾伦咬着牙，低吼道。
“那如果……我们的世界，对某个更高维度的存在来说，也只是一部‘作品’呢？”
“那他的‘涂鸦’，不就等于是在直接修改我们的现实吗？！”
利威尔沉默了。
……
Fate世界。
冬木市，卫宫宅。
“啪嗒。”
卫宫士郎手中的扳手，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呆呆地看着客厅里，由远坂凛用魔术投影出的光幕。
“这……怎么可能……”
他的嘴唇在哆嗦，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信仰崩塌前的剧烈动摇。
“一个人的‘故事’……就这么被轻易地改写了？”
“那个叫斯克鲁奇的人，他的人生，他的救赎，他所经历的一切……”
“都被一个外来者，强行插入，并且赋予了完全不同的意义？”
“这……这和我的理想……”
他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他想拯救所有映入眼帘的人。
这个理想，支撑着他走过地狱，支撑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烫的魔术回路烧灼在神经之上。
这是他的“道”，他的“真实”。
可现在，光幕上的那个堂吉诃D德，用一种荒诞到极致的方式，向他展示了另一种可能性。
如果……
如果他卫宫士郎，他所经历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他所守护的冬木市，他所追求的“正义”……
都只是某个书架上，一本名为《Fate/staynight》的故事呢？
如果有一天，那个疯骑士也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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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