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先知之从知青到财阀 第二章 重回前进屯(2/3)
先剁了小半只后腿肉,加清水扔小锅里炖煮,也没在屋里找到什么配料。
能够充饥的,应该只有挂着屋檐下的一些风干野菜,半缸腌萝卜了,只找到了一个还算新鲜的蔫了吧几的萝卜,刮了皮剁吧剁吧下了锅里,又在马厩外的门口薅了一把野葱放了下去。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沈长安在柴火堆里翻出了一截木头桩子,坐在门前刮着狍子皮层上的油脂。
待处理得差不多,又清洗几遍,没了污水后,他将狍子皮撑开挂在一旁的树枝上晾晒着。
没多长时间,屋里就有肉香味传了出来,沈长安的肚子里也就开始“咕噜咕噜”的作响。
打开锅盖,往锅里撒了些盐,也不管炖烂乎了没,先舀了一大碗起来,轻轻打一块放入口中,一股子肉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一股满足感溢满了四肢百骸。
居然也没有什么膻味。
就是不够烂乎,不管了,先吃再说!
有了这等好东西,沈长安的晚饭顿时变得有滋有味。
一大碗狍子肉下肚,沈长安感觉总算是神魂入体了!
此时已经天暗了,屋子里只有一盏小油灯,显得十分的黑暗,一米以外几乎就看不到东西,只有借着院子外的天光,半看半摸的将锅里的热水倒进了水桶里。
热水烫的他舒服的呻-吟了出来,只觉得整个人身心舒爽。
今天一整天异样的兴奋,肾上腺素的过量分泌就像巨浪般冲向了他,使他头昏昏而目涔涔了。
洗完澡后的沈长安坐在炕上盘点了一下自己的全部家当,数了数口袋里的现金,身上还有33.72元的巨款。
这点钱在后世连买一杯高端的拿铁都不够,掉在地上,他都不一定愿意捡,而现在却是他的全部家产。
沈长安唏嘘感叹了一番,这还是去年回帝都过年,二姐把自己存的零花钱全给了他,这钱花的烦心啊!
炼钢工人是他手里最大面额的钞票。此外,他手里剩下的就是些毛票和分币了。
别说,这些票证可是好久没见过了。
点完了钱还有粮票。这个年代,要想购买任何粮油米面,几乎都要搭配粮票,粮票形容为“第二货币”。
要是没粮票,即使有再多的钱,也能把人饿死。粮票合计二十四斤三两,六两油票,一斤煤油票。
身处最北端的边陲之地,有钱也没地花。
粮食也还有不少,高粱米、棒子面、土豆、红薯,自己现在能打猎钓鱼,也绝不会亏嘴。
他知道时间的走向,他知道人生剧情的走向,这些钱粮撑到过年大概不成问题。
此时万籁俱寂,屋外已经没有一丝的生气,没有手机电视报纸杂志,就像一个人在茫茫大海里漂着,没什么事可做,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时间好像变得特别慢,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一样。
以为自己会很困,可是一晚上他都瞪着眼睛睡不着了。
索性抱着一床被子裹紧自己靠在角落里,看着炕头箱子上放着的忽明忽暗昏黄的油灯,复盘今天一天的心情,感觉就像是一阵猛摇过后的过期可乐一样,看起来汹涌澎湃,实则没有一点底气。
时间就像每一秒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然后又慢慢地、缓缓地继续播放。
再过段时间就会传来恢复高考的消息,等到明年他们这批知青就几乎都跑光了。
现在回城只有高考招工参军这几条路。
1977年仍然是一个极端禁锢的年代,一切要受规章制度和意识形态约束,甚至法制都在废墟上重建。
没有所谓的买卖、生意,一切的一切都要通过“计划”去调配。
工人要工作、农民要种地、知青去劳动,否则就什么都不是,就得饿肚子。
这时候他不会冒着风险去做生意,主要是因为政-策风险,不安全,挣不到钱不说,而且要是因为做生意这件事被抓了,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能进去踩缝纫机踩个十年八年的。
哦,这个年代班房里其实还没有踩缝纫机。
毕竟在这个年代,缝纫机可是奢侈品,还轮不上让坏分子们用。
所以,进去的人,大都定向分配,或到挖煤采石头、或到砖窑去挖泥烧砖、农场割秸秆捣纸浆。
这年头就算想去做生意,也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首先计划经济时代要有路子拿到各种红头A4文件、再有各级领导批示环环相扣。
而普通人做生意,一个原材料、一个介绍信、一个住旅馆就把你卡的死死的,这些没有,你就是出门想住个旅店都不行,还有可能被当做盲流给抓了。
于是高考是沈长安眼前成本最低、收益最高、持续效益最好、改变现状最佳的方案了。
但是距离恢复高考的第一次开考时间只剩不到两个月,沈长安想了想,发现前世、今生的高中知识几乎都还给老师了,还是老实复习打定主意参加明年高考。
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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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