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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末代太子,我替父皇挽江山 第6章 铲除魏党牵出旧案,太子幕僚初具雏形(1/2)

东宫外院的积雪被宫人们扫作两堆,在晨光里泛着冷冽的白。

密室中炭盆烧得正旺,朱慈烺却只穿了件月白中衣,指尖搭在案几上轻叩——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萧战将灰衣账房按在木凳上时,这人的裤脚还滴着水。

方才用系统醒神汤灌过,他此刻眼神倒是清明了,只是浑身筛糠似的抖,缺了半块耳朵的地方还在渗血。

说。朱慈烺端起茶盏,茶雾模糊了他的眉眼,陈演去年腊月送的三车银子,去了哪里?

灰衣人喉头滚动,突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太子爷饶命!

小的就是个管账的,陈阁老让记魏党余孽安置费,可后来...后来有回送银子时,小的看见酒肆后院停着辆带红绸的大车,车把式口音是陕西的!

朱慈烺的指节在案几上顿住。陕西口音——那是李自成老营的方向。

还有!灰衣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今年正月十五,陈阁老的管家亲自来取过账本,说是要烧了干净。

可小的...小的贪生怕死,偷偷留了份底!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抖着手打开,露出半页染了茶渍的账册,您瞧,这是去年秋粮赈灾款,户部拨了三十万两,可到顺天府就只剩八万!

朱慈烺接过账册的手微微发紧。

现代历史课上那些冰冷的数字,此刻在他眼前活了过来——他曾背过崇祯十七年的赈灾记录,却不知中间竟被贪了七成。

高进。他头也不回地唤了声。

外间很快掀起门帘,穿青衫的年轻人抱着个檀木匣进来,发梢还沾着晨露。

这是他昨夜在值房熬了半宿整理的密报,眼下乌青得厉害:殿下,陈演这两年往江南盐商处汇过十二笔款子,每笔都与户部拨的河工银数目吻合。

还有...山西来的线报,上月有批粮草经大同运往榆林,运货的是陈阁老家的商队。

密室里的炭盆噼啪炸了声,火星子溅在账册边缘,焦了个小角。

朱慈烺突然笑了,眼尾弯出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好个陈百策(陈演字),既想当忠臣,又要做财神。他把账册往高进怀里一塞,去内阁抄一份《大明律》来,把监守自盗、通敌资敌的条目用朱砂标出来。

高进应了声,转身时瞥见朱慈烺袖中露出半截明黄缎子——那是今早要穿的朝服。

他心头一跳:原来太子昨夜审人,竟是在为早朝做准备。

...…

奉天殿的蟠龙柱下,晨钟刚响过第三声。

陈演站在文官首列,官靴底沁出冷汗。

他昨夜收到西直门外酒肆被端的消息,本想今早称病告假,可崇祯今早突然传旨着全体阁臣候朝,他哪敢不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承恩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陈演刚要松口气,就见朱慈烺从皇子班列中迈出一步。

太子今儿穿了件簇新的玄色朝服,腰间玉珮随着动作轻响,声音清越如击玉:儿臣有本要奏。

满朝文武霎时屏住呼吸。

谁不知道这位太子爷上月刚在顺天府扫了黑仓,连顺天府尹都被扒了官服?

陈演,户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朱慈烺目光扫过阶下,说道:

自崇祯十五年起,贪墨河工银、赈灾款共计一百七十万两;

私通陕西流民军,于去年腊月至今年三月,分五次运送粮草共计三万石;

更命家奴散布谣言,称皇上要迁都南京,动摇京城民心——此十大罪状,儿臣已备齐人证物证。

陈演只觉耳边嗡鸣。

他昨日明明烧了地窖里的账本,怎会...他猛抬头,正撞进朱慈烺似笑非笑的眼睛,突然想起昨夜案头那把带血的匕首。

一派胡言!他踉跄着往前两步,官帽上的东珠直晃,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太子莫要被奸人蒙蔽!

陈阁老说胡言?朱慈烺打了个响指,高进捧着木匣从殿外进来,这是西直门外酒肆账房的证词,这是大同关卡的运粮记录,这是您写给江南盐商的密信。

他抽出一张纸扬了扬,上面的字迹,要不要请内阁学士来辨认?

殿内霎时响起抽气声。

几个与陈演有旧的官员悄悄往后缩,连素来与太子不睦的礼部侍郎都低下了头。

崇祯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朱慈烺手中的证物,又落在陈演煞白的脸上。

这个跟了他六年的老臣,他不是没疑心过,只是...…

传三法司堂官。他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铅,着即刻查抄陈演府邸。

陈演的宅院在西四牌楼,朱漆大门上的铜钉还闪着光,却在晌午时分被萧战带着锦衣卫砸开。

朱慈烺立在院外的槐树下,看特战队从地窖里抬出一箱箱黄金——每口箱子都贴着户部的封条,有些封条上的墨迹还未干。

更离谱的是后宅佛堂的夹墙里,竟搜出十二封未及烧毁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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