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当关:我靠面板横推九重天 第11章 邪祟再现,步步惊心(2/3)
他咬着牙又打出七拳,直到汗水浸透后背,面板终于弹出叮的轻响。
【碎岳拳·崩山式(入门):力量+2,可震碎凡境六段以下武者内腑】
陈缺扶着腰直起身,喉咙里泛起腥甜。
李伯给的续气丹早吃完了,他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这具凡境五段的身子,硬扛了二十一遍崩山式,到底是有些撑不住。
他摸出怀里的青铜匣,青鳞还在微微震动。
忽然,风里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比蚀骨蜥的气味更浓烈,更浑浊。
后颈的青痕烫得他倒抽冷气,青铜匣里传来蜂鸣般的震颤——这次不是预警,更像某种召唤。
陈缺握紧铁棍,顺着气味往西边走。
月光突然从云缝里漏下来,照见前方地面上蜿蜒的湿痕——像是某种带鳞的东西爬过留下的黏液。
更远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比上次更密集,混着此起彼伏的低笑,像有无数人在黑暗里拖着棺材行走。
他站在西三井边,望着井里翻涌的黑雾。
井底深处,传来石头碎裂的脆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镇压了百年的封印里,缓缓挣开锁链。
陈缺的后颈青痕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青铜匣在怀中震得发颤,连带着肋骨都跟着嗡嗡作响。
他抄起铁棍往西边狂奔时,耳中已经炸开一片鬼哭——不是蚀骨蜥那种尖细的嘶鸣,更像有人拿锈刀刮擦青铜鼎,刮得人心底发寒。
拐过最后一道狱墙,腐臭猛地灌进鼻腔。
月光下的空地上,七八个狱卒背靠背缩成一团,手里的火把被邪祟拍得七零八落。
那些东西比白日里的蚀骨蜥高了一倍,浑身裹着黑紫色黏液,脊背上支棱着尖锐的骨茬,每走一步都在青石板上拖出焦黑的痕迹——竟是二阶邪祟!
都退到我身后!陈缺暴喝一声,铁棍在掌心转了个花。
他盯着属性面板里碎岳拳·崩山式(入门)的条目,力量32的数值在眼前跳动。
最前面那只邪祟张着满是倒刺的嘴扑过来时,他膝盖微屈,腰腹骤然发力,崩山式的拳风裹着破空声直撞邪祟胸口。
咔嚓——
邪祟的胸骨碎成齑粉,腐臭的黑血喷了陈缺半张脸。
面板弹出提示的同时,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喉咙里的腥甜再也压不住,哇地吐出血沫。
二阶邪祟的反震力比一阶强了三倍,凡境五段的身子像被重锤砸过,每根骨头都在呻吟。
陈哥救我!右边传来狱卒的尖叫。
陈缺抹了把脸上的血,看见另一只邪祟的骨爪已经抓向那狱卒的咽喉。
他咬着牙甩出铁棍,铁棍擦着邪祟手腕划过,在骨茬上迸出火星。
趁邪祟吃痛缩爪的空档,他一个翻滚扑过去,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邪祟后颈的软肉上——那里是李伯教他的邪祟命门。
邪祟发出刺耳的尖啸,黑色雾气从伤口里涌出来,转眼间就散成了一片黑雾。
陈缺扶着腰直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早被冷汗浸透。
七只邪祟已经被他解决了四只,但剩下的三只却围成半圆,猩红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忌惮——它们在等。
等什么?
后颈的青痕突然针扎似的疼。
陈缺本能地侧身翻滚,耳边传来利刃破空的声响。
他抬头时,正看见李飞握着半块碎瓷片站在刚才自己的位置,刀疤在月光下扭曲成诡异的弧度:陈狱卒好本事,可惜顾得了邪祟,顾不了背后的人。
原来那些松垮的锁链是幌子!
陈缺在地上打了个滚,抄起掉在脚边的铁棍。
李飞的碎瓷片上泛着幽蓝的光,分明淬了毒——这哪是要水喝,分明是想找机会摸他的弱点!
你早和邪祟勾结?陈缺抹了把脸上的血,铁棍在掌心攥得发烫。
李飞的锁链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他像条滑不溜秋的蛇,踩着碎砖往陈缺身侧绕:赵典狱长说,只要我能取了你的命,就放我出这鬼地方。他舔了舔碎瓷片的尖端,再说了,你后颈那青痕,可是镇压邪祟的锁魂鳞认主的记号——
住口!陈缺暴喝一声,崩山式再次轰出。
李飞显然没料到他重伤之下还能出拳,慌忙侧身躲避,碎瓷片擦着陈缺的肩膀划过,在囚服上割开道血口。
陈缺趁机抓住他的手腕,铁棍重重砸在他膝盖弯——李飞惨叫着跪了下去,碎瓷片当啷掉在地上。
锁魂鳞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陈缺踩着李飞的手背,铁棍抵住他的咽喉。
李飞疼得额头冒冷汗,却还在笑:赵典狱长的亲卫往西三井投了七只引魂香,你以为邪祟是自己撞上来的?他的目光扫过陈缺怀中的青铜匣,等那东西彻底醒了,整个九幽狱都得给我陪葬——
把他捆了!陈缺踢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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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