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马甲加加加加到厌倦 第一章 意外事故(2/3)
白莫言扒开最后一块混凝土板时,防护手套被钢筋断面渗出的淡蓝色液体浸透。
周围是一片令人心酸的景象,破碎的砖石散落一地,扭曲的钢筋如同怪物的触手般裸露在外,曾经的房屋如今已成为一片废墟。
月光下这些珍珠光泽的液体正顺着少女校服衣角滴落,在废墟间蜿蜒成发光的溪流。
幸运的是,少女被一块巨大的木板斜斜地护着,那木板宛如一道坚实的屏障,为她抵御了部分坍塌物的冲击。
木板上有着斑驳的痕迹,似乎在诉说着它经历的沧桑。
在少女的身旁,还散落着几本被损坏的书,书页凌乱地翻开着,其中一页上有着少女未完成的笔记,字迹在灰尘的覆盖下显得模糊不清。
尽管如此,少女身上依然有着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微微渗出,浸染了她那原本洁白的衣衫。
看到这些伤口,她的心疼得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难以呼吸。
突然,少女身下的笔记本被夜风掀开,泛黄纸页间飘落的设计图上,铅笔绘制的铃兰图案与承重板背面的涂鸦完全重合。
白莫言挑开笔记本封皮夹层时,一簇蜂蜡碎屑落在染血的校服上:“是浔的笔记?沈那个组织来过了?”
月光穿透逐渐稀薄的烟雾,照亮信封表面熟悉的字迹,那是浔特有的书写习惯。
急救车刺耳的鸣笛声撕开夜幕,柳颜汐在担架上随着车身颠簸微微颤动。她脖颈处渗出的血迹在蓝白条纹病号服上晕染开,像朵逐渐凋零的彼岸花。
白莫言死死攥着担架边缘的金属栏杆,掌心传来的寒意顺着血管直窜心脏。
血压90/60,心率125!随车护士盯着监护仪的手在发抖,输液管里的生理盐水折射着车顶惨白的LED灯。
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摩擦声,急诊科自动门豁然洞开。
浓重的消毒水味裹挟着生死时速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白莫言的皮鞋踩在刚拖过的水磨石地面上,每一步都溅起细小水花。
走廊尽头的电子钟显示20:47,猩红的数字在视网膜上灼出烙印。
准备气管插管!CT室清场!主治医师扯开蓝色隔离衣的系带,金属器械碰撞声与心电监护的滴答声交织成死亡协奏曲。
白莫言看着那双曾握着笔的纤细手腕被套上黄色腕带,编号0927的标签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
凌晨三点的重症监护区,中央空调出风口呜咽作响,白莫言隔着双层玻璃凝视病床上的人形轮廓,呼吸机管路随着机械韵律起伏,仿佛深海鱼群在缓慢游动。
护士站传来纸杯咖啡的焦苦气息,值班医生揉着太阳穴翻看CT片,观片灯在镜片上投下两片惨白的光斑。
脑干出血量比想象中少,他突然转头对我说,圆珠笔在病程记录上划出波浪线:但昏迷指数只有5分。
晨光爬上窗台时监测仪突然尖啸,成群的白大褂涌进病房,白莫言被人流挤到墙角,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火警报警器。
室颤!200焦耳准备!除颤仪充电声像夏夜惊雷,少女单薄的身躯在电击下弹起又落下。
某位护士的碎发被汗水粘在额角,她胸前的蓝宝石吊坠随着胸外按压的节奏摇晃,折射出的光斑在天花板上跳着诡异的踢踏舞。
当晨曦完全漫过窗台时,主治医师摘掉口罩长舒一口气:“奇迹啊,本来心跳都快没了,突然就活过来了。”
白莫言看着柳颜笙被推出来,她这才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出四个渗血的月牙,疼痛顺着神经末梢爬上后脑。
转入普通病房那天下着太阳雨,白莫言抱着她最爱的矢车菊站在门口,听见心电监护规律的滴答声与雨滴敲窗的节奏渐渐重合。
柳颜笙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床头柜上的玻璃药瓶折射出彩虹光斑,落在她苍白的唇瓣上。
暮色四合时我终于鼓起勇气握住她微凉的手,石膏固定的腕骨硌得她掌心发疼。
深夜查房的护士轻轻带上门,月光顺着门缝流淌进来。白莫言数着她睫毛颤动的频率,直到东方的天际泛起蟹壳青。
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凝成酸涩的结,白莫言第三次调整输液管流速时,柳颜笙的睫毛突然剧烈颤动起来。
妈妈...爸爸...少女干裂的唇间溢出细碎的呓语,裹着纱布的右手无意识地抓挠床单。
白莫言慌忙握住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触感像捧着一块即将碎裂的冰。
滴——心电监护仪的蜂鸣划破死寂。白莫言用棉签沾着温水轻拭少女的唇角,突然被攥住手腕。
柳颜笙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瞳孔里盛着将熄的余烬。
白阿姨。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没有爸爸妈妈了……”
眼泪顺着她太阳穴处的擦伤蜿蜒而下,在枕套上洇出深灰色的花:救护人员说...说爸爸的西装口袋里...还装着给我买的糖炒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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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