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闲谈 1.写不良小说的因果报应。（本文故事皆为虚构。）(2/2)

恭敬神色说：“商汤以七十里地兴盛，周文王以百里地兴盛，有仁也。今小子爱鱼虾，常化人身劝说愚痴渔夫，免它们被愚痴渔夫捕捞，生之仁也，鱼虾呼我为主，故称松湖为国。”

诸葛仁反驳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时四方皆为人族之土，松湖亦为人族之土。”

蓝袍男子说：“混兮，土生，主也，人未生，客也。人焉敢称客为主？今鱼虾念我生恩，故为鱼虾之国主。倘若人族逐我鱼虾，我就率众鱼虾逃离。”

诸葛仁说：“这样亦妥。”

稍时，诸葛仁觉得这男子见识不凡，又问：“秦国一统六国，为国乎？”

蓝袍男子思虑一时，道：“在下不才，妄议，如有错误，请足下指出。”

蓝袍男子扶着亭栅栏，回忆过往所学，缓缓道：“秦始皇视百姓如家畜，秦国为帝王私家也。我不知秦国为何能一统六国，却知其秦亡于暴君也。国，众民之居；家，个人之所居，帝王私家为帝王一人专属，故秦国为帝王私家，非国也。”

诸葛仁惑：“何故不知秦一统六国？商鞅变法后，秦国实力强盛，秦始皇便能一统六国矣。”

蓝袍男子说：“子不知孟子言乎？君子、小人之泽五世就要消失了。秦国统一六国之时，秦历经六世，商鞅已逝矣。”

诸葛仁若有所思，之后有所领悟。蓝袍男子说道：“与你相处甚和睦，君子相见就是这样吧。先前我亦化为人身访其他仁人，多有伪善沽名之人，相见如见仇人一样。唉，浊世之中遇君子不易，遇小人不幸。”

一只黑鱼远处游来，化作一位黑袍老人，黑袍老人手里还捧着一叠文书。

黑袍老人说：“我主，这是巨龙国邀请之礼。”

蓝袍男子面有惧色，又对诸葛仁说：“改日再邀足下长谈，我要忙于国中重事了。”

蓝袍男子言罢，拂袖一挥，诸葛仁被一股无形之力拉进无形漩涡。

诸葛仁醒来，已是东方吐白，小雨天，房外湖里细微蛙叫声。（水方国灵感来源于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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