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天师那些年 第1章 巫蛊入梦(2/3)
回过神来,师父已浑身是伤,把我吓坏了。
我问他会不会死,他敲了一下我的头,说我死了他也不会死。
他那天脾气很差,带我走出村子的一路上骂骂咧咧,我只听他说什么原来不是冲他去的,而是冲我来的,什么贼心不死,天道犹存。
我没听懂,也没敢问。
路上无人敢挡我们,但我远远望见一个也望着我的女人,红衣刺眼。
我望她生出亲切,便与师父说,他却矢口我花了眼。
师父说的没错,我应该是花了眼,待我转头,那女人便不见了。
回到南杭之后,箱子里的钞票全都变成了冥币,师父说这是送我们上路的,好在贼人奸计没有得逞。
而那与世隔绝的村子是苗疆地界,他叫我此生都不要涉足,若是遇上什么用蛊的,也莫要招惹。
总之做些小生意,哪怕是给那些婚内被出轨的怨男怨女们拍拍照片也够养活自己了。
我问他,那我娘呢?
八岁那年我跟他离开马桥镇,十年过去了,我一句也没问过,我总觉得这辈子活个人样就行了。
我娘真要记得我,这么多年也该来找我了才是。
他没回答我,只将手上那串红绳取下交到我手上,嘱托我要是哪天这颗珠子动了,便是我命劫将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一直很好奇红绳上那颗珠子是什么。
师父说是印记,以凡他宗门弟子,都有一颗这样的命珠傍身。
那为什么师父把他的珠子给了我,原本属于我的那颗呢,难道我不是他弟子?
我没想明白,但跟师父跑业务这些年见惯了离别,从他话里听出了些许端倪后,也就默认了他要走的事实。
我问他,以后还能见着吗?
他将手放在我肩上说,兴许能。
怪的是这十年里世界天翻地覆,二维码、5G网络、新能源……
我个头也蹿蹿地长,他却一如当年,还是那身大衣,那顶贝雷帽,就连脸上的褶子也没多一道。
他走那天,路上已经没有烧饼摊了。
我给他沏了茶,以敬师礼跪在地上,他喝了一口,便消失在事务所门前那条巷子口。
从此我接管了九鼎事务所,成了那些老主顾口中的小陆师傅,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至此两年,过往渐如云烟。
直到今天,一个女人走进这间屋子,所有的记忆才统统汹涌而来。
我走神了,或许该叫她女孩,羊毛衫搭格子裙,十分邻家。
“小陆师傅?”
我随口应了一声,眼角余光不自禁瞥向手上那串红绳。
早在这女人敲门时,安静了两年的珠子,动了。
惊心之余,我将袖子捋下,盖住红绳。
师父教我观人先观面,这女人生得高颧骨,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相匀称,不像多灾多祸之身。
但来时行色匆匆,带了不少焦虑,尤其是她喊我那声小陆师傅,像极了溺水之人在试探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收起思绪,问她要委托什么业务。
她坐立不安,神色间也有些虚晃,我给她倒了杯茶,又燃起檀香,在那杯茶上我捏了一道清神符,有定神静气之效。
她喝了果然缓和许多,于是跟我说她是单亲家庭出身,但上个月他爸往家里带回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准备给她她当后妈。
我说这不是好事么,单亲父亲找个伴儿也正常。
结果她脸上神色骤然乍变,脸部颧大肌几近扭曲,嘴巴张开几次也没说出话来。
这是被吓坏了。
她到底遇到了什么?我很好奇。
待我叩响檀香炉,一声沉闷悠长的回音将她心神镇住。
她瞳孔微张,遂说那女人带了很多瓶瓶罐罐去她家,每到深夜就会发出异响。
更可怕的是她家近日多出许多爬虫,都是些蝎子、蜈蚣之类的毒物。
甚至今天早上她睁开眼,一条细黑长蛇正盘在床头朝她吐着信子……
跟我说这些时,她几近崩溃。
我扯开话题,问她叫什么名字。
“颜艺。”
她把自己名字告诉我,又说自己是城北陈大师推荐而来,还掏出了印有我联系方式的名片。
陈大师?
我对此事的兴趣又浓了几分,她口中的陈大师在圈子里叫陈老幺。
一位久负盛名的风水先生,专精宅乐升平,还参加过风水论坛峰会,但我却知道,这老小儿经常舔着脸来找我师父请教。
陈老幺的本事在我这算不得什么,却也有些手段,若不是棘手,这到嘴边的肥肉他是不会撒口的。
问过她父亲八字,我着手推了一卦。
卦成,大凶。
而卦象……我下意识皱起眉,凶卦常有,但这卦象里的东西,我却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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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