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风华之天下谁人不识君 二 新官上任方试水(2/3)
范仲淹笑道:“沈青兄弟,那几个仆从你且散了去吧,我用不上。”
沈青见他言语随和,官架子没有,心下已生几分好感。
“只怕大人平日作息不便。”
范仲淹却笑一声,“若真是找了几个仆从伺候,我反而会不便了。”
沈青不再多言,一应听他吩咐。
王焕之方才一听院内有人管饭的,不禁拉了拉范仲淹的衣角,两人疾步走了进去。
翌日一早,天方初亮,范仲淹便穿了官服去了县衙,王焕之睡眼惺忪地跟着。
“大人,你们起这么早?”沈青带着手下的人刚开了县衙的大门,正巧见他二人走了过来。
范仲淹一改昨日的平和,不作声地点下头,多了几分严肃气。
沈青又道:“大人,知州大人还未起,恐怕要您等等了。”
“不打紧,你可先带我认识一下这里的人。”
沈青便带他一一指了自己手下的人,有的生龙活虎,有的萎靡不振。
范仲淹又问及衙门里的各种公事,众人七言八语,知道的都说与他。直至日上三竿,通判吴得才也来了,却仍不见知州睡起。
“范司理,知州大人终日忙于州县上的公务,许是累着了。不如由吴某带你先去看看近几日下面呈上来的卷宗,虽说范司理是初来乍到,本该先缓缓,奈何这衙内成日里官司多,积多了总不好。”
范仲淹看向这位说话的吴通判,而立的年纪,两手揣袖半是笑,一对深眸多城府。说话时唇上两撇八字胡直翘。
据适才沈青他们透露,此人的官位竟是拿钱捐来的。
“也好,下官正有此意。有劳通判大人了。”
吴得才原是想试试他本事,对范仲淹这般进士出身的九品小官儿,又兼后生子弟,他向来不大高看。不一时便命人取了近几日的官司案宗与他瞧,范仲淹接过独自看了半晌。
不多时,知州甄晓器用过饭出了后衙,来到堂中。见他们都在,只是淡淡说了句:“都在呢。”
说完时不时揉着自己堆满肥肉的肚子,似乎那里不舒服。
“小范啊,卷宗可还看得懂乎?”
“甄大人,这卷宗上多有仅因发生口角而被关押入狱之人,这是为何?”范仲淹捧着手中一叠案宗问道。
甄晓器将两手背过身后,伸展了下筋骨,淡淡道:“不过是素日里常有几个刁民在田间发生口角,便要舞刀动棍寻死觅活的,本官不过请他们到大牢里坐坐,压压他们的火气。”
“这上面说李家有女待字闺中,却不从父母之命配予婚假,即被下狱,这又是何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肯嫁便是不孝。不孝之女,本官拿她,也好以儆效尤。看日后谁还敢不听话。”
“甄大人,您指的是不听谁的话?”
甄晓器顿觉失言,咳嗽半声,问向吴得才道:“昨日那案宗拟好了吗?”
吴得才道:“已经拟了。大人,依下官看,这些讼狱之事,若没司理参军时也就罢了,眼下既有了,就交给咱们新来的范司理处理好了。大人又何必操这份心呢。”
甄晓器眼睛一转,看向范仲淹,“你如何看法啊?”
范仲淹正觉这案卷上有诸多漏弊,见他二人如此,正色道:“就依吴通判所言,还望知州大人准许下官亲自到狱中察看一番。一应讼狱之事,就请交给下官处理。”
甄晓器同那吴通判原是一路子人,先前几任司理参军皆因被他二人多刁难或走或辞的,如今见又来了个年纪轻的,并不曾将他看入眼,便说道:“那就辛苦范司理了。本官诸事繁多,日落之时,再去你那司理院看你忙得如何。”言罢拂了衣袖,哼着小曲儿入内堂去了。那吴通判亦冷笑几声,自去了,留他同沈青一干人在这里。
“司理大人,您需要小的们做什么?”沈青上前道。
王焕之看向不苟言笑地盯着手中的卷宗的范仲淹,听他说道:“带我去牢房。”
半个时辰后,司理院狱。
“大人您给评评理,他家的牛吃了我家的菜,是不是该赔我些钱。”
“大人,就算我的牛不小心吃了他家的菜,照他说我赔钱就是了,可他竟偷了我的牛去。”
“谁偷你的牛,是你不愿赔钱,我只好牵走你的牛。”
“我多时说过不赔你了,只不过吃了你几颗菜,你居然问我要二两银子,还趁机偷了我的牛!”
“哼,少说恁多废话,要么拿钱来,我放了你的牛。要么你我就吃官司到底,别忘了你先动手打的我。”
范仲淹抱着双臂站在牢门前,看着牢内这二人你争我吵半日。
再一转身,又一间内,一名二八女子正哭个不住,身旁的爹娘边为其擦泪,边劝说着些话。
“女儿,那王家小子有甚的好,没钱没本事,早早就没了的人,你又何苦呢。”
那女子听自己母亲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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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