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往事 甘泉村李家(2/4)
自此，李维便带着妻儿回到了甘泉村以耕作为生。可是李维是富家少爷出生，怎受得了风吹日晒的苦楚，不多时便不再下地干活，将耕作全都交给了妻子和儿子李维。李维的妻子也因为承担了过重的农活，积劳成疾，使得其早早地离开了人世。不过还好李维尚且会写几个大字，于是每当庙会集市便去支个小摊，帮人写信题字，赚的一份润笔。若是一直如此家中生活还是能够过得去的，日子也能够变得更加美好。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维不多时便故态萌发，又开始进出赌坊，甚至使得李京墨的二哥李苍术（zhu）也开始沾染赌博。本来李维又要打家中田地的主意，却遭到了村中族老的阻拦，未曾得逞。
可李维却并未放弃赌博陋习，常常从家中拿钱意图翻本。但往往是输多赢少，血本无归。有时时来运转也能赢上两个钱，买上酒肉给家中解解馋，或者给孙儿买些零食，大肆宣扬，好不得意。家里的其他人或许不待见他，但偏偏李苍术却十分崇拜他。总觉得爷爷竟然可以不用费力耕地，便能够得到钱财来买好吃的零食，真是好不厉害！
可惜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混迹赌坊多年的老赌棍李维竟不想也终于等来了他口中的翻本，连赢数局，得了不少钱财。哪知庄家见李维不过升斗屁民，无钱无权，便不想付钱，只打算给一部分，让李维拿钱滚蛋！或许换作寻常百姓，也就迫于赌坊势大，点头答应了。可是李维则不同，其一生混迹赌场，败光了家业祖产，不就为了这一时的风光么！他正需要这笔钱，才好在儿子儿媳的面前抬起头来。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了事，于是就在赌坊闹了起来。赌坊见其不识时务，便诬陷李维出千，将其打了个遍体鳞伤，扔在了寒冷的雪地里。待得李雄等人赶到时，李维早已奄奄一息，回到家中不过半日便驾鹤西去了，弥留之际手中尚且紧握这一副骰子。后来也有人将赌坊之事转述给李家，可是除了二哥李苍术之外无人相信此事。李苍术认为爷爷的赌品不可能会那么差，做得下出老千这种事情，平时李维是最恨这种行为的，常唾其为下九流。其他家人却认为李维的人品败坏，为了钱，出老千也并不奇怪。最终此事便不了了之，不过是附近的山上又多上了一个土堆罢了！
李京墨快要到家之时，远远地便看见两个壮硕的身影正扛着锄头向着自家的方向走去。见到二人，李京墨颇为激动地向着他们跑去，大喊道：“爹，大哥！你们等等我呀！”原来他们正是李京墨的父亲李雄与大哥李方海，二人此时一身的汗水与尘土，鞋子与裤脚处还沾着不少的泥土，显然刚从田间耕作回来。
二人听见喊声，转过身来向着来人的方向望去，却见得李京墨的那副泥猴模样。李方海只是微微一笑，悄悄地站在了父亲的身后，放下了锄头，双手抵在锄柄上，似乎打算看一场好戏。果不其然，李雄一见李京墨的模样，便顿时怒不可遏，脸上有些花白的胡须不住地乱抖。李京墨见到自家老爹这幅模样，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转过身去就要逃跑。可是李雄却丝毫不打算给他任何机会，丢开锄头，一手拔下路边的翠绿荆条，一手抄起李京墨，对着其圆润的屁股便是一顿狠揍，便打边说：“老子与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下水，不要下水。可你倒好，就是不听老子言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今天非打死你个臭小子不可，给你涨涨记性！”
李京墨本想做回硬汉，打死都不哭出来，坚决不屈服于老爹的淫威。可是屁股的火辣辣不断刺激他的神经，最终使他哭喊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来了！大哥快来救我呀！呜呜……”
李方海见得李京墨这皮猴子的惨状，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不过还是把老爹手中的荆条拦了下来，拼命地憋着笑，说道：“老爹，莫打了！这乡里乡亲都看着呢！这皮猴子不也是为了给您分忧，找儿媳妇吗？哈哈……”说到此处便又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李雄见状也把李京墨放了下来，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个臭小子，以后若是再敢下水，老子打折你的狗腿。”说完便拾起丢在地上的锄头，向着家的方向走去。李京墨揉了揉疼痛的屁股，撅着嘴，低着头，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李雄开口道：“晴儿，那姑娘是不错的，可惜就是有些眼病。不过若是你真心喜欢这丫头，等过几年爹就厚着脸去给你结个娃娃亲。以后不许再下水了，爹给你整个钓竿，安稳些。”李京墨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就连屁股也不那么疼了。于是急忙跑到李雄身边，欣喜地道：“谢谢爹爹，爹爹最好了。”李雄只是微微一笑，用大手摸了摸李京墨的头，父子三人家里走去。
待得三人到家之时，李京墨的五弟李决明穿着一块小肚兜，晃着小白屁股，踉踉跄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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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