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次元妖鬼抑灵簿 第二章 重生第二·鬼息（求鲜花求..(2/2)
“九黎族人，天性如此，纯澈知是非，但祭巫是神言使者，神言之下，无可抗，众生听命。”
『如此——看来是清澈至底，又冷漠至极了。』
倒真是适合用来守护避世之宝的族群，这就是外界修士从未听说过有修士同蛊术之人的原因了。
南恪又想到了什么，嘴角提起了一丝笑，但又很快放了下去。
『那还真是难为你们九黎族人世世代代安居在此了。』
『辛苦，辛苦。』
“……”
小鬼不懂，但也识趣儿地没有再问。
『想来方才一挥手间给你的那些鬼息，都用来查探那祭巫的魂境了吧。』
“是的，因为我未曾学过魂术，就只用公子您给的那些鬼息强行打开了进去。”
“这可就有意思了……”
南恪停下了传音术，直接将话说出了口，倒是把这只小鬼，和周围一直被定住的鬼祟惊了一惊。
“此刻，怕是那祭巫也要不了多久，便会开始返魂化鬼了吧……”
的确，强行进入魂境查探致人之死所聚的怨气，是寻常含怨横死之人的百倍不止。
那小鬼愣了一下，没再说话。
南恪此句，波澜不惊，却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怵，虽都是人命，可这边南恪的反应明显让人更加瘆得慌。
人命之事，对他来说仿佛只撩起青丝一般寻常普通，无可犹豫，无可在乎，抬手之间，可灭可存。
这就是拥有翻天覆地之能的神铃鬼唱吗……
“你安心即可。”
南恪虽未抬头，话却是对着那小鬼说的。
“死了就死了，九黎族人，是找不上你的，修真界人，更是找不上你，难不成经过神铃鬼唱之手炼化的鬼，居然还会怕那些个人吗……”
“并非……只是……”
小鬼并不敢承认他方才真的有些害怕，只是，神铃鬼唱他会害怕，而九黎族蛊术的神秘，他更加害怕。
那东西，早就已经跨过了人鬼的界限，把这河段以下的鬼祟，都拦在了外界。
“怎么……”
南恪轻轻向后瞥了一眼。
“你方才不是在思考蛊术和神铃鬼唱二者谁更令你害怕吗？”
小鬼止了话意。
“但我给你的鬼息既然能让你进到那祭巫的魂境里，必然也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化去九黎人的屏障的。毕竟……”
南恪话意一顿，视线转而又往水里看了去。
此时的水色，比至刚才，更加得浑不见底，倒不是水真的混浊，而是另一重鬼息让水面直至水底都呈出一种混浊的黑，让人看不清。
“我可是从小在九黎部族长大的人啊，区区巫蛊，又怎么拦得住我的鬼息呢——”
“啊，对了……”
南恪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挑了一下眉。
“什么？”
小鬼愣了一下。
“没什么……”
南恪脸上作出些无辜的神色。
“只是，似乎把他们给忘了，一直在讲我的事儿。”
小鬼闻言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四周或悬或翻的鬼祟们被定住的身形，心里有些莫名的意味。
如果要不是他离白日祭的地方最近，或许也会被施予这等术法吧。
“看来手还没生——”
南恪不知何时已经把手支在了下巴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改在膝头上一下一下地敲着，歪着头看着水面之下暗流涌动的两种不同来源的鬼息。
“他们流了这么多血，却是没有一滴落入水中呢。”
南恪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却是直逼而来，没有让人有一丝反转的余地。
“河鲛……你服是不服。”
非是疑问，而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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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