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团综开始直播 臭街的《口吐莲花》(2/3)
栾云苹有些懵了:“不是,那什么意思啊?”
蔺荀拿起扇子:“咱得换着花样的演,你比如说他们怎么演?不就是哐哐吗?”
栾云苹:“那咱们?”
蔺荀开扇,这脸上憋不住的笑意:“忒忒。”
栾云苹睁大眼睛道:“完了?您就打锣改小锣吗?这不就耍猴的点吗?”
蔺荀解释道:“忒忒就完了吗?不是忒忒就完了。咱是忒一个令忒一个令忒。”
栾云苹明白过来了,道:“哦,这锣变成了忒一个令忒一个令忒。”
蔺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对。”
栾云苹:“我明白了,这变相的就是多打我记下。”
蔺荀的目光像是在看傻子,笑道:“真明白了啊,就是多打你几下。”
栾云苹:“不是图什么?这哪儿有好?”
蔺荀:“为什么多打你几下,为什么说这个多打你几下好。”
栾云苹问:“为什么?”
蔺荀接着忽悠栾云苹说:“您琢磨我一打你,戏都在你身上呢。”
栾云苹:“不是这比老相声就好吗?”
蔺荀用手指着摄像机道:“这些个直播的摄像机全拍你。”
栾云苹:“这比老相声就提高了吗?”
蔺荀:“多新鲜啊。”
栾云苹:“这热评有题目吗?”
蔺荀抑制住想要笑的嘴角说:“热评我都想好了,怎么来热评?热评就是栾云苹有了相声新高度,怎么样?当时您都盖坐在台下的郭老师。”
栾云苹:“以后他就是我爱徒了是吗?”
蔺荀瞧着台下的郭德刚大笑道:“是啊!”
台下的岳云彭没有顾及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郭德刚冷峻的脸庞也展开了笑容,这足以说明蔺荀与栾云苹的这个包袱不错。
他又说:“这招行不行?”
栾云苹:“传统相声有了新高度。”
蔺荀:“栾云苹有了新高度,可以吗?”
栾云苹:“这个打脑袋怎么个好法?”
蔺荀:“哐一个令哐一个令哐,忒一个令忒一个令忒。”
栾云苹:“怎么那么些花样?”
“你挑一个,这两个你随便挑一个。”
反正挨打的都是栾云苹,怎么个点都无所谓了。
栾云苹:“我来那忒一个令忒一个令忒吧,这有什么可挑的呢?”
蔺荀看傻子的目光又露出来了:“那咱们打一个试试吧。”
栾云苹:“不是,干嘛老打我啊?别老打咱把这取消不行吗?”
蔺荀:“不行,一取消人观众光看我了,人家摄像头不照你了。”
栾云苹:“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就是打我脑袋,这摄像头都在我这呢。”
蔺荀:“多新鲜啊。”
栾云苹:“我明白了,那应该多打。”
蔺荀:“认同吗?”
栾云苹点头:“认同。”
蔺荀:“认同咱试试。”
栾云苹像个待宰的羔羊,只称“是是是。”
“咱俩可都得打齐了。”
“什么?不是一个人打吗?”
“不是一个人打啊。”
“俩个人打?”
“俩人打。”
“我也得打是吧。”
“咱俩得给它打齐了。”
栾云苹拿着扇子放在脑袋上:“行行行。”
蔺荀问:“知道什么点吗?”
栾云苹:“知道啊。”
蔺荀:“知不知道什么点儿?”
栾云苹:“知道,不是忒一个令忒一个令忒,我挑的点吗?”
蔺荀:“行行行,那咱试试。”
栾云苹:“是不是你不知道?”
蔺荀与栾云苹敲着脑袋,嘴里说着点:“忒一个令忒一个令忒。”
栾云苹:“怎么样?”
“不齐啊。”
“还得齐啊。”
蔺荀有些嫌弃的瞅着栾云苹:“你那是瞎打,咱得打齐了。”
栾云苹:“这玩意儿还得打齐了?”
蔺荀:“多新鲜啊。”
“忒一个令忒一个令忒。”
俩人又敲着栾云苹的脑袋,这次又没齐。
“你没齐啊?”
蔺荀有一丢丢的愧疚道:“怪我了。”
“你得打齐了啊,你怎么那么笨啊?”
“能怪我吗?这算得上是我的开箱相声,这手使不上劲儿也是情有可原。”
“行了,接着来。”
“忒一个令忒一个令忒。”
这回栾云苹主动承认错误:“这回赖我。”
“是啊,你这手太松了。”
“再来一遍。”
“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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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