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剑芳魂 第二章 痴情鱼美人(2/2)

路过，一见房门草标，知是卖人之事，下马进来。舅妈一见大喜：‘公子爷要买个雏儿？小鲜灵，30两，一口价。’

金书掏出两块银子，丢在地上：‘还不赶快滚蛋，里长一来抓你到官，拐卖黄花幼女，就是凌迟处死的剐刑，够你三天三夜享受。’抱起女儿放在马上，牵马走去。

‘舅妈’拾起银子想逃，里长邻居已来，抓到官府。春儿做了金书的丫鬟，三天一次才许进三友居做清洁工作，一连3年。

另一面，完全不同情境，就在昨晚，已过半夜，月影歪斜，池塘边孤单零零，跪着一个小女儿，眼泪如串珠落下。好一会，天上落下一人，戴箬笠，执鱼竿，厉声说道：‘小孽畜，没有按我指示办理？’

女儿叩头：‘小鱼有罪。’

‘哼，岂止有罪，你破坏我多年计划，自绝前程。’

‘小鱼听凭处罚。’

‘我说得清楚，你只要得到他十世福泽处男元阳，立即可以进入仙界，享不尽的快乐幸福，成仙了道，自在傲游，吃喝交友，随心所欲。现在，明明有这机会，却迟延错过，那只能永远一只下贱泥鳅，迟早是刀砧下的鱼肉。’

女孩突然抬起头来：‘祖师天官，你与梅家十世前有仇，好几百年过去，不能化解淡忘吗？作为上仙，没有这点胸怀吗？却把完全无关的小鱼拉进来，做你报仇的凶手，天理何在？为了成仙而要做坏事，对不知道、不认识的梅家灭门绝后，这是成仙的道理吗？我是下贱的泥鳅，迟早如同类，可能被宰杀，那也是千百条中的一粒，自然的安排，我愿与同类同命，不想追求不该得，以害人来得到的什么幸福。’

来人颇为吃惊，好一会：‘既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成全你，本应诛杀，碎尸万段，我今特留你一命，削去你的法力，永成泥鳅，去求你的生路吧。’在她额上一点，她跌入池中，成一条不到两尺长泥鳅，她在池塘转了两圈，滴下泪来，慢慢游出池塘，游过小河，那孤独渺小的身影，消失在滔滔长江波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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