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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那狗那炊烟 南京之行(2/5)

立在屋子里,似乎在追想着已经十分遥远的事情,并试图感受着早已不在的体验。

    随之,他又进到了里间。

    透过窗户,有清澈的月光映射进来,屋内的物件模模糊糊地呈现出来,家具的摆设还是老样子,只是墙旮旯里多堆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墙壁上现出模糊的纹印,墙角上的一道纹印更清晰些,有一指来宽,像条灰不溜鳅的蛇影,垂直倒挂在那里,想是座落在漏沙地儿的地基如振富一直以来担惊的那样,开始慢慢下沉了,才扯得半片屋子下坠,拽裂了墙体所致,尽管他也在墙外进行了必要地加固,依靠着外山墙筑起了一座石砌的顶柱,看来,这样的办法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顶柱与墙体仍旧在不停地缓慢下沉着。

    那张曾让他失魂落魄的大床,依然稳稳地安置在靠西南墙的一角,被褥已被齐整地叠起,堆放在床的一头,上面罩着一面床单,他茫然地坐在床沿上,心里莫名地一阵悸动,颤得他浑身乏力,呼吸不畅,他闭上了眼睛,脑袋里重又映现出当年那一幕幕久已不敢企及的景象来,

    振富开始不能自控地放纵着自己的念想,把记忆的旋钮转到了数年前那些个日子里,且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他下意识地解开束腰绳,把沾满罪恶的手掌伸进了腿裆里,攥住了那堆渐已肿胀起来的根卵儿,借着脑壳儿里翻腾着的麻乱思绪,他又开始了久已生疏淡忘了的**,直到半硬半软的男根无力地泄了后,他似乎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些啥儿,干了些啥儿。

    他有些悲哀地仰躺在床上,拼命压抑住胸中业已涌起的一股强劲酸楚,憋着劲儿地哽咽着,怕敢让嘴里的声音冒将出来,此时,他的两行老泪已然滑过了粗糙面颊,在朦胧的月光下,闪着一丝清冷的光亮来。

    以后的日子里,他便隔三岔五地过来一次,追想着这种羞于启口又大逆不道的恶念,再自己捣鼓上一阵子,直到罪恶泄完,才踉跄而去。

    此时的振富,似乎已经魔怔了一般,人模狗样的度过了大白天,又浑浑噩噩地一头扎进暗夜里,身不由己地做着一些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傻事,却始终难以自控,以至于身陷其中,拔不出腿,脱不得身。

    果如京儿分析的那样,在今年第一轮的鲜果争夺战,,杏果收购中:“天然”厂的确没有什么动静:“天野”厂在经历了一段如履薄冰地胆颤后,稳稳地拿下了第一回合,取得了令人欢欣鼓舞的胜利。

    这一结果,让凤儿和茂林等人倍感欣慰,他们甚至扬言道,甭看沈玉花闹出多大地动静,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天然”厂成不了多大气候。

    木琴和京儿却不这样看,俩人对“天然”厂的分析判断,有着惊人地一致。

    她俩始终认为,沈玉花之所以在第一轮的鲜果收购中没有任何举动,绝不是领导决策失误,更不是技术和资金上的问题:“天然”厂初期生产经营的重点不在杏果上,而是放在了苹果、桃子、梨等鲜果加工上面,这一块,也是“天野”厂生产资源的重中之重。

    有了这样地判断,木琴和京儿深感焦虑。

    “天然”厂在耗费了大量资金完成基建项目后,正在积攒力量,养精蓄锐,要在夏季鲜果收购中重磅出击,与“天野”厂一决雌雄,木琴把厂内存储的可利用资金进行了盘点,看看“天野”厂在下一步与“天然”厂的真正较量中,到底能占有几层胜算,盘点的结果,却大大出乎木琴的意料,厂内帐目与现存资金竟然对不起号来,实际存有的资金数额,比账面上的数字短少了整整两万元,这不仅让木琴吓了一大跳,也把公章吓了个半死。

    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是帐目做错了,还是资金流失了,这是必须弄清刻不容缓的大事,木琴叫振富主持,带着公章及库房保管人员,迅速核对帐目,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接下来,振富就带着几个人,整日蹲坐在财务部里,把所有账本、单据铺排开来,一一核对,除了吃饭睡觉,谁也不准随意外出,就跟关了禁闭一般,

    一九九〇年的夏季,雨水来得忒勤,下得也大,难得有几日好天气,特别是进入了惯常的汛期,狠下了几场大到暴雨,平日里,也是一连十天八天地不开晴,终日阴雨连绵的,大雨不缺,小雨不断,好在村里的田地大多处在高坡沟坎上,山岭地居多,平川地较少,雨过水流,还不至于造成水涝灾害。

    南河畔附近的水肥田,却没有这么幸运了,地里积着腿肚子深的积水,庄稼就被浸泡在水中,变得瘦黄拉叽的,没有个收成的景象,这片水肥田,是杏花村农作物能否丰收的支柱,是杏花村人能否保证肚皮不挨饿的根本依靠,因而,这个雨季,凤儿什么也顾不上了,不管下雨刮风,还是早晨傍晚,她一双眼睛眨都不敢眨地紧紧盯看着田里的涝情,那些日子,她近乎到了衣不解带的地步,吆五喝六地组织老少爷们到南河畔上,今儿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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