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佣兵 沧溟(2/4)

——

“波比笨蛋！”

“不对，笨蛋是你！”波比在心中喊。

“也许是这样，不过你没手！”阿奇“嘿嘿”一笑。

“阿奇混蛋，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波比使出杀手锏。

它这句话见了效，阿奇停下来，陪笑道：“好！好！我开玩笑的！”

“那把字抹了！”

“不行！”阿奇拒绝道：“这是我的第一次！你看看——”他指着自己像蚯蚓般爬的字，陶醉地道：“这字写得多流畅，尤其是这个蛋字！”他侧下身看，然后又站到另一边侧身看，满意之极地说：“我把它写得不像个‘蛋！’，这样可以加深别人的印象！”身边有人拉拉他的臂，他回头一看，没人？他转过去继续欣赏自己的作品，又有人伸手拉他。

“谁？”阿奇生气了。

“我！”

干瘪的声音从下方传出。阿奇低头看：一个白发老女人，年约六十左右，身材矮小，仅到他腰间，脸看上去苍老且干皱，穿得一身花布衣服，一只手上拿着票本，另一只手上套个W形臂章。

她从票本撕下一页，递给阿奇，颤巍巍地说：“损坏公物！罚款２０００。”

……

阿奇沉默半晌。

“呃……我不知道这里还会有人执勤！”他解释道，头上一层细密的汗，脚下以微不可察的步子向后移。慢慢退。慢慢移。移到钢梯与平台连接处，他转身就跑。那老女人追上去扯他几把，被他偏身躲开，眼睁睁看他跑进酒吧。

“呵呵！”

背后一阵轻笑，阿奇那管那许多，逃得罚款才是最重要的事，他脚步不停“噔噔噔噔”跑进门去。

进入内森酒吧，阿奇喘口大气，使劲抚胸，好容易把如小鹿般跳动的心静下来。他打量四周。若大的空间中，摆满了不规则的桌椅，大部分上面都坐了人，灯光暗淡，闪光灯在顶上慢慢摇着，他的前面五十米处是一个半圆的柜台，背后的墙被修饰成大块琉璃展柜，里面放满了猎豹、老虎、狮子、熊、象等动物标本。

阿奇坐到柜台前，喊杯最便宜的水来打发时间，顺便听听音乐，偷听一下别人的谈话。不久后，他有了新的发现——这里面人与人的沟通，真是言简意赅，比如：“卡尔？早杀了！请付现金，不收支票！”要不就是“下毒吧！你不干？要分尸？当然行！”

不过偶尔也有正常点的说法：“前天的先生被我踢爆了小鸡鸡，你也想试一下吗？”

“妈妈的，谁这么狠！”阿奇心中狂汗，他偷偷扫一眼声音来源：一个绝色女子双手抱臂，倚在酒吧门口。

阿奇见她一头乌黑长发，在鬃角处染些褐色，眼神迷离醉人，高而挺的鼻梁，嘴唇湿润绯红，上身一件银白色露背衫，玉峰若隐若现，下身一条牛仔裤紧紧绷着，描出她那修长优雅的腿。此时她正冷冷看着面前的一个秃头男人。那秃头男人年约三十，满身肌肉，穿一个军用背心，下身是一条军用裤，一把带鞘匕首别在军用皮靴上。他看来是喝多的样子，向着那绝色女子傻笑，笑了半天，脸笑硬了，便直直把手伸出去摸那傲人玉峰。

他一边伸手一边打嗝：“……美女……呃！好大的胸……呃！我呃……”阿奇见那绝色女子微皱柳眉，眼中光芒一现。

要糟！他想。

那绝色女子脚下一踩，正踩在秃头男子的脚上，顿时把他疼得惨叫：“啊～～你这臭……”

这臭什么，他却喊不下去了——脖子下一柄匕首正轻轻抵着他，尖利的前端几乎剌入他的下巴。那绝色女子上半身前探，看似像投入那秃头男人的怀抱中，风光旖旎迷人，但她左手捏在那秃头男人的腕关节处，右手则将青光幽幽的匕首抵住他的下巴，绛唇轻启道：“你……好粗鲁哦，人家……喜欢清秀点的！”

秃头男子把头昂得老高，脸上冷汗直流，陪笑道：“……啊！粗鲁，对！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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