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记 第八章 以血换血(4/5)

将它封住了。”他知道他若不给，眼前这只鸟会用抢的，毕竟式神只把主人当作唯一。

        眼前的金翅鸟开始摆出攻击的姿势，长而尖的鸟喙闪着光芒，口中凝聚赤红烈焰。

        尊海紧张的取出经文。他并不像晓夜一样，是个天生的祓魔师，他只是将古代文献保存的人，他没有把握能够守住。

        有一歌声仿佛自天上而来，刹那间，令所有东西静止了活动，它听起来像是由四种不同声调所组成，然而不论如何，它似乎能扩散到任何地方，净化一切。

        溓溪在黑暗之中听见那美妙歌声。是晓夜吗？他昏沉的意识浮现出一个名字。那歌声缓缓流入他的体内，制止肉体产生的疼痛，令他感觉好舒服。

        溓溪以为他会死……那时的痛楚几乎就像要将他一分为二。他本想就这样睡去，深深坠入身后的那片黑暗之中，但是，晓夜哭了。

        溓溪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他深吸口气，感觉身边沉重的空气突然变得不一样。他猜想，这一切包括那歌声都是晓夜做的。溓溪开始担心晓夜，如此好面子的他竟然哭了。

        难道，在他昏迷时所发生的事已超出晓夜所能负担？晓夜毕竟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他想动……虽然躯体承受着痛楚，溓溪依然吃力地睁开双眼，用模糊不清的视线搜寻着。

        溓溪看见晓夜盘坐在床尾前方的地上，嘴里传出的正是他梦里听见的奇特歌声。他无法理解晓夜是如何发出那种重叠的不同音调。

        溓溪虚弱无力的试着发出声音。“喂……小鬼，你哭了？”

        晓夜惊讶地回头，他愣住，无法置信地看着醒来的溓溪。溓溪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晓夜用食指指自己的眼角。“我才没有哭１晓夜看懂溓溪比的意思，急忙擦拭眼角。

        哼……小鬼。溓溪想笑，肚里蛇蛊的移动所带来的疼痛，使他笑都笑不出来。

        晓夜朝溓溪走去，近到他可以清楚看见晓夜额上布满的汗水，手掌上淌血的伤口。

        怎么回事？他观察晓夜的脸色，觉得晓夜似乎要虚脱了一样。

        溓溪看向晓夜先前所坐的方向，窗外一张张贴着玻璃的苍白面孔也正望着他。他迅速回过头，视线再次落在晓夜流血的手上。难道他又放血了？“晓夜，你做了什么？”

        “溓溪，你中了蛇蛊。”晓夜冷静地说明。

        “假如我会死，就别浪费时间跟你的力量救我！快带其他的人出去！”他非常明白现在所面临的情况。

        晓夜皱起眉头，双手握拳。“住嘴！”晓夜大喊，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正颤抖着。“我不可能看着你死，因为……”晓夜无法说明原因。“可恶，你有种就阻止我！”他退到溓溪无法伸手抓到的地方，一脸愤怒。

        晓夜举起右手，溓溪看见一只巨大的金翅鸟突然穿透窗户，飞翔到晓夜的手臂上。

        晓夜自鸟爪取下一个被包裹住的东西，一把拆掉那些符咒。他派食鬼强行从尊海手中抢过来的“真言”，是一把漆黑色的笛子。它在晓夜尚未被尊海收养前，便已封印在神社内。虽说是驱魔神器之一，却是必须吸收使用者的灵气，才能产生强大结界的防御性武器。

        “真言”是唯一不属于晓夜的神器。它在远古初创众驱魔器的时期，是那名巫觋所拥有，由身为好友的神器创始人打造。

        晓夜同样能够使用“真言”，但正如尊海所说，他尚未到使用它的年龄。会吃灵气的神器……我还有足够的“力”供给它吗？晓夜没时间多想，他将自己的气吹入“真言”中。

        窗外包围着他们的怨灵，突然全部静止不动，仿佛被冰冻住。宁静的夜里，只剩下“真言”在吹奏着，即使晓夜将它放开，它依然飘浮在空中，发出晓夜先前所唱的那首曲子。

        “食鬼，你先去雪莉那边保护他们。”晓夜的汗水依然大量地流着。他握拳，清楚地感受到“真言”正一点一滴地吸收他的力量，代替他唱出四重真言。

        “溓溪，喝下我的血——”晓夜走向一脸愤怒的溓溪，将流血的掌心伸向他。“我要从你的体内开始净化。我能藉由你用血驱魔，说不定对你也有效。”

        “我说过，别浪费力气救我。”溓溪瞪着晓夜。“如果要死，我最不想拖你一起死。”

        只剩下一个小时了！晓夜着急地斜瞄一旁的大钟。他抓住溓溪的下颚，强迫他打开嘴。溓溪没有力气挣扎，他只能瞪着晓夜看。“如果我们是朋友就别这么做，晓夜。”

        晓夜停住。他看见溓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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