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L 第五章 l5

　　晚饭时候有几家商铺的掌柜亲自带着东西来司令府。只要零一不作妖是真的没人愿意管她做什么。

　　许是要变天了晚上连半点月亮都见不着，何赠摸黑敲响三楼的门，反被面前的黑影吓到。零一比一般男人还高上一些，瘦高的黑影压在何赠头顶让他呼吸急促。零一并不让他进门靠着门边：“什么事？”

　　何赠赶忙把手里的金红匣子递上去：“里面有烟杆和大烟。”只觉手上一轻，随后砰一声就被关在门外。何赠并不在意立即下楼去找季临渊。书房门口两个士兵一见何赠立马打起精神：“何副官。”

　　何赠略微点头挺直背端着苦茶进门，因为漠北三镇的事季临渊心烦气躁，只盼着赶紧天亮他要亲自过去。何赠放下苦茶说：“属下把大烟给了零一。”

　　季临渊只问道：“为什么？”

　　何赠笑道：“您常说只当养了只吃人的怪物，可是这怪物也得能驯服才是。若是这大烟能控制她岂不是少了一件烦心事。”

　　季临渊看向自己新换的鱼缸，还有刷过很多次的楼板，季临渊这种人并不在意死人。他厌烦的是每天吵醒他的滴水声还有层层污垢的楼板。季临渊沉思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库房里有一柄羊脂镶金的白玉烟杆送给她。”

　　季临渊当真舍得这柄烟杆还是祖上得的御赐之物就这般轻巧送人。何赠目的达成又谈起另外一件事：“属下想领兵前往漠北三镇。”

　　凡许多事季临渊一向亲为，漠北三镇说大不大可也不小。何赠继续道：“斥兵没有回来极可能遇上很么事儿了，属下想领兵前往侦查若有不测司令也好立即着手安排，若是您亲自去，属下说句难听的话，有意外怕是后方也乱了。属下前去若是遇上不测也伤不到根本。属下想大道或许有埋伏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无需走大道就从黄河沿岸过去。”

　　季临渊又是沉思了许久：“士兵已经调配清楚，明早你带领三个营的人前往漠北。有什么情况立即派人回来不要急着动手，多分几路回来传信不要被人钻了空子。”

　　何赠：“属下领命。”

　　这天早晨很奇怪二楼没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司令府还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男人。从零一的三楼打着呵欠下楼，齐耳短发梳得正时兴发色比常人浅淡许多，皮肤亮白显得眉目冷淡。眼睛犹如琥珀。左眼独戴一副单镜极细的眼镜链垂在耳边。身上熨烫平整的雪白衬衫外面是一件纯黑风衣，纯黑领带，西裤皮鞋一丝不苟。这个人是谁没人知道除了佣人们的窃窃私语也没人敢多问一句。

　　而这个人却径直去了客厅，对佣人吩咐道：“中午我有客人，饭摆在花园里。”

　　小丫鬟却问：“请问您是哪位？”

　　零一扶了下眼镜：“季司令的朋友。”

　　季临渊正走进来看了他一眼并不发问，只如往常沉默用餐。零一捡了块方糖扔进他那杯满满的咖啡杯内，溅起一朵小水花许是力度刚好并未溅出。零一笑道：“把陆晋借我，让他出门帮我接个人？”

　　季临渊有时候想像零一一样没心没肺或许也不错：“陆晋出任务了，让张林去接。你又要做什么？”

　　零一往他身边的椅子一靠：“你有，就是那种很稀罕一个人的时候吗？”季临渊明显一愣，他22岁好像从未对谁上心，就像父亲曾说他性情寡淡冷血无情。他也从未否认：“没有。”

　　零一笑了笑秋晨微弱的阳光透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英俊精致他笑道：“告诉你每当我喜欢上姑娘就会变成男人。”

　　季临渊向来文雅却险些失态：“当真？”一大早就受到惊吓他本以为只是零一换了穿着。

　　零一摇头：“其实是假的，身体里就像有两个人，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不说太多给我钱。”

　　季临渊明显很难接受所以，零一又叫了两声他才问：“你又要做什么？”

　　零一笑道：“送小姑娘礼物不需要钱吗？”他声线上翘冷清又诱人。

　　季临渊咋舌心里不由觉得不平，你吃我的用我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用我的钱去追求女孩子。季临渊：“出门叫上张林他会给你付钱。”

　　目的达成后零一正经起来：“听说有几个镇子出事了？”

　　这事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季临渊从不会跟零一提起这些事。零一看着季临渊脸上错愕的表情不由冷笑：“你们当我聋子不成？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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