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L 第四章 l4(2/2)

皱眉苦笑的样子何赠知道多半是要发飙，可他却把手搭在只比他矮半个头的零一肩上：“当然可以要多少给多少，但是作为交换你只能吃素。”

　　零一突然转身喊道：“尸体呢？带我去看我倒是想知道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尸体摆在两个手术台上用白布遮住，这些人或许一生都未曾用过这么好的布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准备工具。何赠先上前一步掀开白布问道：“有什么发现？井延。”

　　井延先注意到的是零一，这个怪物何赠与他提过也问过有没有什么毒药能杀了她。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本尊，分明就是一个眉眼如画的年轻小姑娘。井延立即回过神：“这些尸体已经长出尸斑，应该是死了三天左右。头颅极重极易变形。”

　　零一双手背在身后围着尸体走了一圈：“以前去过一次南疆。有个叫塔纳的部族常以人体养蛊。把头发剃了看看是不是有伤口。”

　　井延不仅是处理伤病的好手，连剃头也极为顺手。零一伸出右手放在那光头上，五指敲打头颅敲了十余下突然抓住头顶，竟生生拔下了天灵盖。在场人顿时吸了口凉气，季临渊被何赠拉着后退两步，季临渊：“零一过来。”

　　零一扔下头盖骨笑说：“我过来谁处理这东西？”那脑袋全空了，只有依稀几块烂肉，里头盘踞着一条两头蛇，小蛇一头金黄，一头青绿并无蛇尾。被暴露在外后露出尖长獠牙，嗖一下咬住零一手腕。季临渊立即拔出枪：“你别动。”

　　零一当真站定不动，随着枪响小蛇四分五裂碎在地上。零一在裙子上擦干净手，穿着小皮鞋的脚踩了蛇干：“它不是蛇，是金丝虫。它们会组成蛇的样子，细看却是一条条细如发丝的小虫而且剧毒。一旦碎了只能火烧，不过好在咬的是我毕竟我更毒。”

　　井延显然不信：“你的意思是这些金丝虫会死？”

　　零一面色冷冷：“是的只是金丝虫而已，塔纳族的下等蛊虫。临河村估计被用来炼蛊最好一把火烧了。一点小事而已说的吓人。”转身又对季临渊说：“季临渊跟我出来。”

　　季临渊没有拒绝，回到书房零一才把右手拿到季临渊面前：“看到了吗？”她的右手赫然少了半个手掌，只剩下拇指食指和中指残缺的地方流着泛黄的脓液湿答答滴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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