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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的四季 是不是哪里不对了呢(5/7)

许别人打扰。轻轻放在床上小心的在胸前覆上厚毯才盖上被子。

落日西沉坐到床边自然而然拉起被外的小手紧紧握住。

把一顶小巧的基帕别在她头顶露出几个可爱的卷稚气讨喜虽然面色苍白却也动人心弦。

仔细端详每个轮廓摸起另一顶小帽子放在自己头上。

逾越节来了上帝要杀埃及人的孩子和牲畜。他给她带了基帕表明身份自己也是。他们都是上帝的孩子都很安全。

“世上有上帝的话会保佑我们没有的话我保护你……”

简单吃了几口晚饭准备上楼被牧叫住。“让出来一下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站在楼前各自点上一支烟。看着一幻一灭的小红点牧靠在墙上心里搁着的话直接摆到台面上。

“那个庄非……你准备怎么办?”

“我有分寸不用担心。”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但目前实在不是谈话的时机samir在楼上看着她回来已经睡了很久一直没有醒过让人提着心。

“不觉得太近了吗?”

也许越了下上级分寸可还是忍不住提醒“别忘了四年前的事。”

慢慢熄灭烟蒂在脚下化为乌有。“方舟只是使馆的翻译她的事该去问朝纲。”挺拔的影子投在地上从身边经过很平静的交代琐事一样“庄非的事我会处理谁也不要插手。”

那是命令牧知道看他上楼的背影身形矫健好像回到四年前在加沙野战的岁月。他确实不一样了如同所有人想的那样。庄非绝对不只是他要用得一步棋。

深深吸口烟背后有脚步声是阮家兄弟。

“有什么消息?”

“说不准但不像nahum动手也许只是意外得等她醒了问清楚。”

吐了个眼圈带着无奈的嘲讽“谁问?怎么问?能问吗?”看了眼上楼的方向牧不再做声。

三个人围在光圈周围听着门外街道上的喧哗都给不出答案。

samir听到门上的声音知道是他回来了轻轻起身。

“怎么样?”

“烧起来了没醒。”

他低下头没说话错身进到屋里。“去忙吧我看着。”

话是这么说关上门走到床边心情却比刚才沉重。

几拨去打听消息的人都是无果而终朝纲要从郊外往城里赶被他制止了。伤了一个最好不要影响全局工作。

可看她此时的样子也开始怀疑下午医生的话。

回到饭店虽然一直睡可体温却越来越高脸颊上异常的红头上也不汗。骨折不该烧除非还有别的伤。

想掀开被子再检查检查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在医院前前后后查得很仔细并没有大问题也许烧很快会退下去。

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病中的脸亲切又有些楚楚可怜。不是翻完稿子在飞机上那种放心的安眠和每次腻在身上都不一样。

好像累了也疼了。扮成大人模样学做大人的事情可受伤褪去外衣才是本来的她稚气里一点傻傻的娇弱。

黑色的小基帕就放在枕边本想拿起来手却擦过烫烫的脸颊再收不回来。指尖点着热的嘴唇沿着唇线慢慢描绘着本该微笑的轮廓。

病中的她看起来更小了。

温暖的呼吸碰在手背上盖在额头试了试温度确实不低颈后也是一片热烫。伸进被中找到她的手贴在自己的手心里比孩子的大不了多少。那条带铃铛的手链似乎知道主人生病了静静躺着不再叮当作响。

屋里这么静静的能听见心跳还有隐藏的混乱思绪。

初次面试毫无经验回答问题总是先胆怯又每每带着独到的见解用一知半解的古文宣告自己没有男友。特拉维夫的拂晓一起上车奔赴战场睡在怀里喊着孔融。苦难路的旅馆里不顾危险奔向自己下一刻拿着十个字的检查站在办公桌前吐着舌头对他耍赖。

好象很多她同时出现在眼前有嬉笑有调皮有干练也有脆弱。明知道那是孩子的眼泪却来自一个女人。再多条款烂熟于胸这时候也早抛开了外交官的身份。

离开椅子坐到床边仔仔细细端详着怕错过了什么。时间走的很慢庆幸这样独处的空间又无时无刻的担心她。

不是她的上司家人也不需要是朋友只想待在床边作她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

她怎么还不醒呢?

地狱之火果然很热千锤百炼的游魂死鬼带着她飘荡从门口直奔地狱低层。热啊熔岩灼烧热死人了胸口压得喘不过气死亡之门越来越近了。

从一场噩梦中吓醒心浮气短。费力的睁开眼有些模糊好不容易看清竟然并非狰狞。

自己的房间孔融还是帅。就坐在旁边很近很近的地方温柔的看着自己他从来都爱凶人这么温存还把大手放在额头上轻轻抚摸。

唉一定是自己快不行了。回想着医院里听来的话突然很难过连藏都藏不住。

“醒了想喝水吗?”本来看她睁眼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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