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野人传奇 第三章(3/4)
甲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感到钱大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过去上面来的公差,无论是县令,还是衙役,一个个能吃能喝。
今日这个官差行为生硬,而且对投怀送抱的美妓不是推,就是不自在。
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眼前的这个人莫非是襄阳府追捕的在逃的杀人犯。
他在心里划算着利弊,如若这时惊动了钱大,说不定鱼死网破,不知谁死谁活,万一要是真的官差,岂不是得罪了他!
甲长想到了这里,有了一个主意。他对那小女子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公差劳顿了,你送他去睡一觉吧,睡好了,再来痛饮三大碗酒。”
那女子对钱大说:“官人,先歇歇吧,有我陪伴你,永世不得忘记我。”她拉着扯着钱大往厢房里进。
甲长看他俩进了房间,对那挑水的长工说:“好好地看护好公差,我去去就来。”他要下山一趟,要向在山脚下的官兵报告这个行迹可疑的钱大。
长工明白了甲长的意图,他小声地说:“主公,你快去快来啊,我可对付不了一个杀人犯!”
“嘘,”甲长用手指按了按嘴唇,说,“别出声,好好地看住他。我多则半天就回来了。”
长工说:“那不就到后半夜了吗?”他露出为难之色,“我拖得住吗?”
甲长向那厢房处使了一个眼色,说:“不是有小女子拖住他吗?”他说着,就走出大门去,然后又回身,“如若他要问我到哪里去了,就说我到山上打猎去了,好打点新鲜的野味招待客人。”
“哦,”长工点头,答应,“好”。他眼看着甲长转过屋角,穿过林子,消失在山间的道上。
长工也是穷苦人出身。有的人世代为官府的家奴,有的人祖祖辈辈是富豪家的长工。
因为身无寸土没有立身活命的资本,到头来如果在主人家里,就会得到主人家的恩赐,将年龄偏大已被官家人玩厌了的家妓指为婚配,继续在主人家生息,生下小奴隶,为主人家当奴才。
长工想道:过着行尸走肉的无聊生活,还不如传说中的钱大,一身刚毅,敢杀县令,敢宰府尹的公子。
如果眼前这个人就是钱大的话,他不敢想下去了。甲长带着官府的人便知真相。那岂不是要了一条好汉的命?我能坐视不管吗?
这个社会底层人没有活命了,官府人家一掷千金,花天酒地,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哪管百姓的死活?
在这大灾之年,平原上的草根吃光了,树皮剥光了,老百姓挣扎在死亡线上,官府还要逼捐交税,就是逼命!
钱大被那女子弄进了厢房,一手将门关上,一手将钱大按在床沿上坐下,并拉着钱大的手,摩挲着她那发烫的娇脸。她一双杏眼含春,挑拨着钱大的魂。
她一手解开钱大的衣扣,将衙役服脱下扔在一边,说:
“要这张狗皮干啥?”她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撩着钱大的魂。
这时,长工不经意地来到厢房的窗口,唤狗赶鸡,骂道:“你这条死狗,咬鸡子啦!”于是,他拿起一根竹棍向睡在墙角的黑狗打去。“汪”的一声,狗跳起来嚎叫。
长工又一竹竿打向在墙边觅食的一群鸡子。惊飞的鸡子“咯咯”的叫唤。
鸡飞狗叫。
钱大猛然醒悟他身处何地,是被正在追杀的逃犯,命悬一线。怎能在这安乐乡里快乐逍遥呢?这是他能享受的吗?
于是,他听到长工打狗赶鸡的叫声,浑身一激凌,打了一个寒颤。他心里说,我这条被追捕的狗,死难当头,怎能吃鸡子呢?他推开来那解衣脱裤的女子,说:
“我内急,要小解尿尿,立马就来。”他急忙穿好衣服,最后看一眼那女子。他摔门而出,留着她在床上自做春梦吧。
钱大出了门,在转角处,正撞上长工赶鸡子。他问道:“甲长呢,哪去了?”
长工大声说道:“他上山打野味去了,弄点野山珍好招待官差。”他一看四下无人,招手让钱大过来,附耳低声说,“你说实话,到底是官差,还是杀人犯钱大?”
钱大惊愕,两眼直直地看着他。
长工小声说:“我看你不像官差。凡是来到甲长这里的差人,没有一个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玩女子逍遥快活的官人。”
钱大已执刀在手。
长工将他拉到一棵大松树后面,小声说:“你逃吧,甲长已下山报信去了。甲长已怀疑你是杀人在逃犯,让官兵来证实。”这时屋门有动静,他高声地说:“官差,茅厕在那屋后,小心有狗呀!”
钱大执刀在手,抱拳致谢:“你是一个好人,谢了。来日有翻身之日,定当报答。”
这时,只听得下山的小道上,有杂乱的脚步声,树枝摇曳声,惊得鸟儿拍翅高飞。
原来,甲长在下山的半道上正碰上两名搜山的官兵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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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