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我呀 第三十二章 忽然醒来(2/3)
“你看他现在都学会说谎了,嘴里没有一点实话。他站着不躲,我能踢他腿吗?”父亲此时还在吃饭,说话吐字有些含糊,听到父亲找的理由,我也一脸冷漠,也没有想着过去狡辩,因为换来的还会是一顿打,对于父亲的不讲道理,我从小就习惯了,在父亲眼中,他永远都是对的,即便是他认为的也永远是对的,这一点永远都说不通。所以父亲也很少和外人交流,一般也只是平常见面打个招呼,平时性格比较内向,也不喜欢和村里人聚在一块儿,所以,天天闲着没事,只能去找我的事。
晚上深夜,墙上挂着钟表上显示十点三十,父亲觉得差不多了,阴着脸从厨房出来,说道:“睡觉去吧!看你以后还说不说谎!”
我放下笔,将书本装进背包,拖着书包,走出正屋,扭头走向挨着正屋的西屋。父亲和母亲有一个特点,就是在我写作业时候一般不会去打搅我,即便是说话声音都会刻意压低,但是不允许我玩,所以即使父亲身在厨房,也会不时的伸出头看我在那干嘛,唯恐我在那闲上一会儿,哪怕是只有五秒钟不动笔,就会大声呵责,并且就像是踩在时间点一样,非常准时的到晚上十点半发话,让我回屋睡觉。
西屋空间比较大,里面主要放的杂物,农具,包括粮食,并且在里面靠着墙的一侧堆放着一堆木头。
农村的床和各种家具都离不开木头,所以各家各户都会留有一根木头,一般都保证不被雨淋就完事了,很少有哪家木头保存的像我家这么精细的,只是白白便宜了屋里进来的老鼠,以后用来盖房子挑大梁的木头用来给老鼠磨牙,估计除了我家之外也没谁了。
西屋前后都有一扇窗户,后边的窗户早就被挡严实了,透不出一点光,前面这扇窗户刚好处在床头,窗户不大,但是正对着窗户的院里搭了一个简陋的棚子用来放拖拉机,这扇窗户在白天还能透过一点光,晚上这扇窗户的作用可有可无,木制窗户有些变形,关上就没打开过。
整间屋子没有通电,一到晚上漆黑一片,不关门躺在床上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何况是关上门,屋里一群老鼠,到处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我进入西屋,关门躺在床上,老鼠磨牙的声音就没有闲下来过,有一只老鼠还好说,可是屋里估么得有二三十只老鼠,很随意的就感觉到老鼠在地上快速爬动的声音,并且这群老鼠根本不怕我,有几只胆子大的能爬到我床上,尤其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我本来也挺害怕的,但凡事都有个限度,即便是害怕也有限度,当害怕到极点的时候就会出现相反的情况。
有个成语叫做物极必反,眼前的景象在我很小时候就已经超出了我的限度,所以我现在早就已经不害怕了。这情形和喜极而泣是一样的道理,过于高兴就会开始哭泣,快乐到了极点就会开始悲伤。我的胆子比较小,害怕到了极点从而变得不害怕了,即便是有老鼠趁我睡着,半夜爬上床,我也仅仅是动动身子,老鼠就会跑下去,等我睡着,老鼠还会再爬上来,我估么着,它可能把这里当成了它的底盘。
墙上的四个角分别吊了四个空啤酒瓶,因为老鼠往往可以通过墙角爬到房梁上,眼下的西屋四个墙角依旧挂着空啤酒瓶,但是依然无法阻止老鼠到达房梁,头顶上方的房梁上也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我躺在床上慢慢开始入睡,挨打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任何疼痛都是睡一觉就好。在我看来无论是多大的疼痛就会在第二天起床时候消失,所以躺在床上忍受着身上的疼痛我刻意的想要去睡着,虽然对于睡着我也有一种恐惧,因为我经常在挨打之后进入另外一种情景,眼下这种情景又开始上演。
我睡着了,我此时发现我身在梦境,我此时站在一座高山之巅,放眼望去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这座高山有些奇怪,因为我脚下仅有立足之地,如同站在一座塔的塔尖上,稍有不慎我就感觉我会掉落下去。这道梦境在我睡着时候出现了无数次,有时候几乎是一个月都在上演,每次都如出一辙,我身形一动,从山顶掉落。
这一次,我刻意的不去低头,不去想脚下的立足指出,我也一度怀疑我到底是如何爬上来的,为何忽然之间就会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回答我,整个天地间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不注意到我脚下,我会感觉我漂浮在空中,在这里没有方向之分,我最怕的就是这种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一上来就会预示着我接下来会向着某一方向快速的坠去。
果然,即便我没有刻意的去注意脚下,我还是从山顶上坠落下去,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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