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距离 第五章(3/5)
楼上的人果然很漂亮,只是不是姑娘,全是如花儿般娇艳的少年。
和楼下的姹紫嫣红不同,楼上是一律的皂青纯白,一身素色的少年们显得格外俊俏,俊俏中点染着不落尘俗的清艳,让一直郁闷烦躁不已的黎一帆松了口气。
他捡了一个靠窗的位子,点了杯茶,是上好的碧螺春,卷成一小团的茶叶在爇气腾腾中慢慢舒展开来,竟如一朵小蔷薇那般大小,碧绿中透着澄澈,果然非同凡响。
沈风在他对面坐下,他也不理,只是看着窗外发呆,从二楼的高处,可以看到远处的一座茅草屋,朴素的屋顶盖着厚厚的白雪,像一床轻轻软软的鹅绒被,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纯洁的光芒。
纯洁?!
这个词在黎一帆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曾经他也是如雪般洁白,什么时候开始堕落了呢?或许不是堕落,只是随波逐流吧,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周围,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男女、男男、女女,乱轮、杂交、恋童、SM种种色情像空气一样在身体上交会,像罂粟绽放着妖艳而狰狞的恶之花,尽管这朵花散发着腐臭之气,很多人还是如苍蝇一样嗡嗡地追着它飞,感官享受,rou体刺激,种种,种种……
黎一帆心口更堵了,恶心欲呕的难受在胸中一阵一阵地翻腾,在奇特的环境下看清自己生活本质的他,错愕之余是强烈的自我厌恶。
茅草屋上空是蓝蓝的天,天上有朵朵羊毛般的白云,视线追逐着云朵,感觉自己也飘飘欲飞,远远的天空牵扯着雪山,雪山托着蓝天,让人以为白云是从雪山里飞起的,洁白的山像一块块巨大的奶酪,可以听见风的声音,可以感受到耳边的气流爇爇的——爇爇的?!
黎一帆猛然回神,一个身穿雪白貂皮坎肩的少年正伏在他的肩上,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瞧,他吃了一惊。
“公子,还要点什么?”少年的声音清清脆脆,如泉水流过山岩,叮叮咚咚煞是悦耳,黎一帆却瞧得很是不耐,一把推开这个不知何时坐到他退上的男孩:“走开。”
“公子?”少年委屈委屈地摇紧了嘴唇。
“走开!”黎一帆正在气头上,可毫不管什么‘怜香惜玉’,再说他本来就对男子没兴趣,虽然少年长得唇红齿白,在他眼中也仅止于‘唇红齿白’而已。
沈风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少年不知所措地僵立在桌前,沈风用眼神示意他拿桌子上的蜜饯,少年犹豫了一下,虽然俊美无俦的黎一帆是他心仪的那类男子,可是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少年还是有些胆怯,他大约十三四岁,阅历还少,不懂得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在男色圈子中,有句话这样说:“十三四如兔,十五六如狐,十七八如虎,十九二十已经变成猪。”
少年还处在如兔的年纪,羞羞怯怯的似一朵寒苞欲放的小花,楚楚可怜,沈风看着都心软(他对美人从来都心软),少年拿起一颗蜜枣怯生生地送到黎一帆的唇边。
黎一帆又在看着窗外发呆,直到蜜枣触到了他的唇,他才霍然惊醒,白了少年一眼,喝令他走开,少年不听,他恼了,飞起一脚,少年惨叫着撞在了对面一张桌子上,连着桌子一起摔倒在地,桌子上的碟碟碗碗发出‘唏哩哗啦’的脆响。
黎一帆端起景泰蓝细瓷杯子斟了口茶,抿了抿唇,继续欣赏窗外的雪景。
沈风啧啧了两声,走过去极其温柔地搀扶起泫然欲泣的少年,又赏了他张银票(从哪里变出来的?),少年这才怞怞噎噎地走开。
沈风看了看黎一帆,见黎一帆也不睬他,便‘哒哒’地下楼去了。
黎一帆有点烦,却不知烦什么,忽然想起小楼匾额上的那几个字,心念一转忆起了这原是李白的一首词,词中有两句话就是——‘暝色入高楼,楼上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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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野岸已经喝了两坛子‘女儿红’。
看见沈风从楼梯上施施然走下来,他端起海碗邀请道:“一起喝酒吧!”
沈风在他对面坐下,立即有个姑娘缠上去,被他拨开,看似四两棉花的力气,姑娘却丝毫靠近不得,失望之下只好重新坐回龙野岸的大退上。
龙野岸“吃吃”地笑,沈风锁紧了额头:“拜托!大哥,你到底在玩什么?”
“什么?”龙野岸像个白痴般地继续笑,“我很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风叹了口气:“一帆是个温柔的人。”
“难道我不温柔吗?”龙野岸在姑娘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引来一阵花枝乱颤。
“你的个性真的很恶劣。”沈风再次叹口气。
“如果你让我抱,我一定比你的嘴巴还乖。”龙野岸又揪了一把姑娘的胸纱,姑娘尖叫起来。
“关我什么事!”沈风嗤了一声,脸却红了,掩饰似地站起来朝另一边走去,“懒得理你们,我自己找乐子去。”
“随便。”龙野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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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ybducom